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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与怪兽》互联网生态中协作与竞争的共生法则
铛铛铃2025-09-07【管理】279人已围观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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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要聊的这本书啊，叫《企鹅与怪兽》。你别听说“企鹅”就觉得是腾讯的发家史，不是哈，和腾讯一点关系没有。
这本书分享的主题啊，是合作。咱们都知道合作的重要性，但是如何合作，怎么合作才能把组织和企业的效率最大化，好像很少有人深入地思考过。那今天老郑给大家分享的这本书呢，就是在教给我们如何正确合作的方法。
作者呢，用LINUX操作系统的标识，就那个企鹅来代表互联网精神，也就是开放、分享、合作。那这个怪兽呢，叫利维坦，它出自《约伯记》，是一头巨大的生物，就是传说里边儿生活在这个大海里，口中能喷火，鼻子能冒烟，牙齿非常锋利，性格冷酷无情，暴力好杀。作者用利维坦呢，来表示集权和恐怖。
那不论是企鹅和怪兽啊，其实这都是人创造出来的两个极端。那为什么本质上差别这么大呢？作者就解释啊，这就是工业思维和互联网精神本质上的区别。唉，这来自于我们对人性的理解。你像亚当·斯密就强调，经济是由看不见的手控制的，这些假设的背后都来自于一个前提，什么前提呢？人本自私。我们的晚饭啊，并非来自于什么屠夫啊、酿酒师啊、面包师的恩惠，而是来自于他们对自身利益的关切。当然啊，我们不否认人性当中呢，有恶的存在，但是在人类的本能当中，已经蕴含着合作的基因了。人们可以集合到一起，为自身创造巨大的价值。唉，我们只需要换一种思维方式，重新设计制度和工具，那么合作的本能，就能够驱动人类创造更大的价值。这就是这本书的主题所在。
老规矩啊，分享之前聊一下作者。尤查·本科勒，这是哈佛大学法学教授，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中心的主任，在互联网时代知识传播、知识产权研究领域颇有建树的权威。2012年，他获得牛津大学互联网学院终身成就奖；11年呢，获福特基金会远见奖；07年呢，获电子前哨基金奖先锋奖等等。
这本书啊，有八个章节，咱们从两个部分聊聊这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个，实现合作的内在因素；第二个，外在因素。这个部分呢，咱们分成两个因素去讲啊，分别是基因的作用、心理与社会的影响。
咱先说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啊，呃，看看合作这个基因是怎么刻在我们身体里的，又是怎么影响到我们的。在过去的150年里啊，人们呢，开始从自然科学，这里边尤其指的是进化生物学，从这个角度讨论我们自身的核心道德问题，比如说人天生就自私嘛，对吧等等。那关于进化和遗传对人类道德的影响，人们其实是存在很大分歧的。那了解分歧焦点的最好方式，就是比较一下这个时期两段最有代表性、两位杰出科学家的观点。
那在写作《自私的基因》这本书的作者叫理查德·道金斯，他就认为啊，人天生都是自私的，只有通过教育，大家才能明白什么是慷慨，什么叫利他。而另一位作者呢，叫马丁·诺瓦克，他在《超级合作者》这本书里边写到，进化的最神奇之处，就是他在竞争世界里产生合作的能力。因此呢，我们可以将自然合作视为突变和自然选择之外的第三个基本原理。
那你说这俩人左一个右一个，谁说对呀？唉，这个其实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啊。顶起来球，你对他的没有。作者认为啊，你之所以能产生合作，除去基因的作用以外，还有教育的结果，你不能把他俩单独分开来看。
那关于合作为什么能改善基因呢？英国的科学家汉密尔顿，就提出了一个叫亲缘选择的理论，说的是个体啊，他会帮助那些和自己有基因关系的人，因为这些人呢，至少会把他们的部分基因传给后代，对我们中国人叫，呃，传承香火，对不对？你看作者举了个例子啊，很简单，就比方说你有一个三岁的弟弟，他掉小水塘里了，那很悬呐，他长得小，容易淹死，但是你呢，身体很棒，你那水塘对你来说不深，你把他救上来呢，导致你自己死去的风险很低，这基本你死不了，对吧？那由于我们有一半的基因是相同的亲弟弟，对吧？所以如果你救了他，那对你的基因来说，这是有益的。所以说，为了保住和改善自己的基因，人们是会把自私放在一边的，选择利他的合作。
那当然，和你有亲戚关系的这种人，如果说有危险的时候，一般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那如果换成一个外人呢，就这人你根本不认识人家，合作还存在吗？这，这里边也举了个例子啊。啊，心理学家弗朗德做了个实验，就研究了一个族群当中的三个黑猩猩，这三个黑猩猩呢，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血缘的关系啊，老大就是年龄大，是首领，老三呢，最聪明。然后这个老三呢，先是帮着老三把老大呢，赶下台了，接下来呢，又联合下台的老大啊，把这老二又推翻了。在这个过程当中，老大、老二两败俱伤，最后老三呢，登上了王位。你看这我们都知道啊，在动物这个族群当中，只有地位最高的，它才有交配权和延续基因的可能。老三用合作的方式，他实际是干嘛呢，找到了延续自己基因的可能。所以说弗朗德就得出，他说，如果一个人对别人有帮助，最后这个结果能够反过来直接回报给这个人，那么这个双方呢，就会达成合作的共识，得出了合作比不合作要好的结论。哎，就是合作是这么形成的。
那第二个因素呢，就是心理与社会的共同作用。你比如说我们总是说跟孩子说啊，嗯，你要学会分享啊，吃的、玩儿的是吧，学会分享。两个小孩儿这个抢玩具，家长总说告诉自己孩子，哎呀，谦让，那是弟弟，那是妹妹，让他们先玩吧，对吧？但是你当这个场景换成咱们和老板谈涨工资这事儿，老板说给你涨1000，你说老板我没事，给老郑涨了1000块钱吧，你估计你不能干吧，对吧？那为什么有的时候我们摆脱了呃，自立的束缚，有的时候又很在意自身的利益呢？这就得先说一说理论上的知识啊。
首先，人的行为不是仅有利己主义这么一个因素，人的行为呢，还取决于需求、目标或者说价值观等等众多因素，这些呢，往往是下意识的。其次呢，就是驱动我们行为的需求、目标、价值观这东西它不是一成不变的，他们是因为境况不同而发生变化的。那最后，相同的信息和背景条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完全一致的反应。心理学要探讨的就是个人差异和个人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那社会上的影响呢，主要表现在以下，就是社会资本、信誉和社会感染，共同成为了改善合作的三大社会动力。没有一个人可以肯定的说说，我这辈子我就靠自己，我但凡是个事儿，我就用不着别人帮忙啊，这是不可能的，对吧？所以在设计合作体系的时候，将我们对于社会连接的需要考虑进来，是非常有意义的。而且最有意义的、最有效的战略，一定是那些让大家都有社区感和社会连接关系感的战略。你这两个杆子做的越长，你这个战略就越成功。
那以上就是咱说的第一部分，叫内在因素啊，有两个因素呢，对合作会产生影响。首先，基因决定了我们会选择合作的方式啊，尤其是为了保住和改善自己的基因，人们往往会把自私放在一边儿。其次是心理和社会的影响啊，人的行为取决于需求、目标，还有这个价值观，很多因素，而且这么多因素之间呢，它不是一成不变的，这是个动态的关系，所以我们会随着社会背景的变化改变自己的行为。
接下来我们说说第二部分的外在因素。那除了自己的原因以外呢，影响合作的还有外在的影响，比如共情、沟通、公平、奖励等等，这都影响着我们选择合作和设计合作的方式。
咱们先来说说这个共情的作用啊。这共情啊，说白了就是感同身受，呃，而且是因为镜像神经元的存在，感同身受，这不是个笑话，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啊。这还得说个实验啊，这听着挺吓人的。这实验啊，这实验人员呢，对几对很恩爱的夫妻，轮流实施小幅电击，那你就残忍不啊，然后观察他们大脑的反应。当对妻子实施电击的时候，他们大脑中的三个不同区域被激活了，区域一这是处理身体实际的疼痛的，区域二和三是处理接受疼痛时的情绪反应。当她们的丈夫接受电击的时候，妻子们的区域二和三同样也被激活了，就好像自己也能感受到痛苦一样。所以呢，共情能力是真实存在的。
因此，在建立合作的时候啊，能让别人也能感觉到你的处境，这是很容易建立合作关系的。美国有一个提供在线小额贷款的组织啊，他就是利用共情的能力，为人们提供服务的。啊，他和我们印象中的小二代他不太一样哈。这家叫KIVA的这个公司呢，他是个非营利性的组织，他们把贫穷国家的穷人和富裕国家的有钱联系在一起了。最特殊的是什么？捐款的富人不能够得到物质上的回报，就连资金是给了谁，我也不能告诉你，匿名了，他们不能得到被捐款人的信息，只有被捐款人知道自己是接受了谁的资助。那这对于这个捐款人来说，其实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对吧？那我捐了钱干啥，我给谁我都不知道，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参与呢？网站运作的核心就是借助共情的力量，他们提供了一个平台，让想要借钱的人上传自己的照片、简历、故事，以及借到的钱要用在什么地方，接着就是资助人自由选择的时候了，他们可以去查询这些资料啊，决定这个啊，借多少钱，对吧？这种模式呢，就有点像国内的这个水滴筹之类的这样的平台啊，其实他们背后的核心呢，就是利用人类感同身受的能力啊，自然信任他人的天赋和同情穷困的这种道德品质，进而达到了合作的目的。
那说完共情啊，我们说第二个叫沟通。所有有关沟通的实验都表明，你只需要让玩家进行面对面的沟通，合作程度就会提高45%，不需要金钱一手，不需要做出承诺，仅仅是面对面的互动，就能够让合作的程度翻倍了。在很多的情况下，简单的相互沟通和协调的能力，就足以让人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一起行动了，无论这个目标究竟是啥。你比如说微博儿，最开始大家分享自己的感悟，或者随便什么想法吧，对吧？现在呢，微博不仅仅是个社交工具了，很多重大的社会事件，都是由微博牵头推动的。这些与微博一样的社交平台呢，唉，将那些和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人聚在一块儿，唉，进行沟通，让人们为了共同的利益团结起来，并且制定协调一致的计划，仅仅这么做了，就足以吸引有动机的人参与某项事业，并让他们有效地展开合作。最典型的就是维基百科，对吧？一点报酬没有，大家自愿的。
那其实在日本的丰田公司呢，他也是很强调沟通的，他把这个沟通啊，加到了合作的设计当中。他们在加州建工厂的时候呢，改变了操作工位的这个设计，丰田公司啊，把五个人变成一组，就取代了这个原来的让工人单独站在装配线旁边的做法。这个五个人编为一组啊，这工人之间就可以持续不断的沟通交流了。那除了这些改变以外呢，公司还安排员工在午餐期间定期见面，唉，这么做呢，既可以针对质量改善问题开展头脑风暴，又可以加深相互间的了解，提高效率。而实际上，这种保持良好沟通的啊，基于团队的生产，已经成为了当代管理和组织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
第三个因素呢，是公平的社会行为规范。犹太人当中流传着一个老笑话啊，说的有一个人叫这个贺信儿，一天呢，他和自己朋友一起散步，在这个公园的长凳上，发现了一块不知道是谁留下的饼干。黑希尔呢，把它拿起来了，哎，掰成了大小不一的两半，然后把小的那半就给朋友了，自己把大的留下。那朋友当时就急眼了，这咋的呀，这凭啥你给我的小，你自己留那块大的呀？那黑希尔说，这这咋的了，这有啥不对吗？然后他反问的那个他朋友，那如果你是我的话，你咋办呢？朋友说，那我可不像你，我要是你，我肯定把小的留给自己，大的给你呀。那贺喜儿就说，你看，反正你怎么都要吃小的，那怎么的了呢，哼，你自己留下和我给你，这结果有啥区别吗？你抱怨啥呢？在这块了。那其实两个人之所以会产生分歧，说到底就是在讨论什么叫公平。
咱们每个人啊，都在意公平，而当我们说在意公平的时候，实际上有三种不同的东西，第一种叫结果的公平，第二种叫意图的公平，第三种叫过程的公平。那就结果来说呢，我们在意的是，在行为规范得到普遍理解的情况下，每个人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从一项合作中得到了多少。那就意图来说呢，我们在意的是这个不公平的结果是不是有意造成的。唉，那就过程来说呢，我们在意的是，不管相关人的结果和意图究竟是啥，那么得出结果的方法是不是公平的。
那这三种公平啊，实际上是有优先级的，最重要的一点呢，就是意图的公平一定要优于结果的公平。比如说我们说这社会啊，按劳分配，唉，这就是意图上的公平。那么如果一个人他比你聪明，比你勤奋啊，比你有创造力，那人家比你挣钱多，怎么的，有问题吗？对吧？这种事你也承认了，你也认可这种方分配方式，你也觉得这没啥不公平，对吧？所以说，公平啊，它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放之四海皆准的定义，它随着文化行为规范和所处境况的不同而不同。当每一个人都认可行为准则，遵守社会中的行为规范的时候，合作他才有可能进行的下去，过程呢，也会显得更加公平。
最后一个因素呢，是奖励。其中有一个著名的理论呢，叫做奖励的挤出效应啊，说的就是为合作行为提供物质奖励，你只要这么做了，就会对人们参与这种行为的意愿产生不利的影响。那对不合作行为实施经济处罚，人们呢，反而会变得更不合作，这就是所谓的挤出效应。你只有充分考虑到人们的行为动机的奖惩制度，你才能收到预想效果。
作者解释说啊，说我们的希望和行为，就像是用四匹马拉的一辆马车，这四匹马分别是物质利益、情感需求、社会动机或者说叫连接关系啊，还有一个是道德承诺。如果这四匹马都朝一个方向走，那咱们很容易就得出侧重啊，什么方向都出来了，没问题。但这四匹马往四个不同的方向使劲，那你想走就很难了。放在奖励机制当中，如果我们引入的物质奖励和我们让马使劲儿的方向不同，那么人们前进的方向自然就不同了。
另外一个解释挤出现象的心理学理论，那就是人呐，天生都具有自主的诉求，我们都需要一种自己能掌控自己的感觉。所以呢，当我们觉得被别人奖励与惩罚所操控的时候，自主感觉受到了威胁，于是呢，我们通过拒绝啊，做别人希望我们做的事干嘛呢，反击，甚至会做出别人希望我们做的事情相对立的事。这种事不仅发生在青春期，从你打下生开始，一直到你离开这个世界，伴随我们的一生。
所以想让人跟你合作呢，就别站在一个所谓的莫名其妙的点上啊，就挤兑人家，对吧？完了拿钱整你，我拿这个感情整理，我拿这个制度整理，我拿什么什么整你，你能整谁呀？你呀，现在就不跟你合作就完了是吧？推行什么政策要考虑动机的问题。那根据这个项目的内容啊，啊，我们在设计奖惩机制的时候呢，应该让人们得到奖励，这个恰好是在他们自主选择的事情上得到的，唉，也就是说要尽可能多的保留他们的自主感。
你看LINUX的开源项目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在于他们在做什么项目，往哪个方向走等等这些问题上给了开发者足够的自由。通过志愿者完成的软件，很多情况下比付费的开发人员写的还好。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什么，这些志愿者不将代码据为己有，也不收任何费用，无偿地把自己的时间和能力贡献给协作型网上项目。研究者就发现，即便当公司聘用了一个软件工程师开发某一特定的自由软件项目，公司也不会对这个工程师指手画脚，甚至在工作成果如何使用的问题上，公司也很少发表意见。看到没有，更夸张的是啊，激励人们参与协作性项目的问题上，不紧密联系的、婉转的报酬支付方式，效果反而要好得多。在这些开源项目里边儿，支付报酬的是购买软件的公司，而提出要求的是开发工程师，这种将内在动机与报酬分开来做的这种做法，也可以让参与者把创造过程和今天奖励呀，分开。
以上啊，我们说的第二部分，外在因素就是共情、沟通、公平和奖励，这些都影响我们选择合作和设计合作的方式。你比如说共情啊，建立合作的时候，让别人也能感觉你的处境啊，比较容易建立合作关系。其次是沟通简单，相互沟通和协调能力，就足以让人们为了一个共同目标一起行动了。第三点是公平，当你设计出一个大家都认可的行为规范的时候，并且让每个人都遵守这样的规范，那这样的合作啊，就能进行的顺利。最后呢，奖，在设计奖惩机制的时候，应该让人们得到奖励，恰好是在他们自主选择的事情上得到的，唉，也就是要尽可能多的，唉，保留他们的自主感。
那这本书看似啊，就是整本读下来，就你觉得企鹅和怪兽嘛，总算是一个小一个大，对不对？呃，俩应该都说一说，但实际上啊，这本书都侧重于如何养大企鹅怪兽，没咋说啊，也就是如何培养合作。上面谁都知道合作好，那怎么设计上合作真的是合作呢，而不是搭伙在那干活呢？这本书给了我们一个很明确的方向，只有弄明白该如何调动员工的积极性，以及如何让他们像参与具有共同利益和共同目的的社区一样参与到企业中来，你的组织才能健康成长。
想学合作的，或者说想和别人合作的，咱们都可以看看这本书，从内到外了解一下合作成功必须经历的过程，这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合作的魅力和作用。
那好，今天分享啊，到这了，感谢大家伙的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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