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货币理论》重新审视货币、政策与经济稳定之间的关系，金融危机的货币本源 ，现

你好，

今天我们聊《现代货币理论》这本书。

你可能一听到“理论”俩字，就觉得这书听起来挺枯燥。但别急，实际上它既有深度，又能贴近我们的日常生活。

如果近几年有去内陆地区旅行，会发现那里的基础设施变化巨大。机场、公路、市容市貌，甚至可能比沿海的城市还要好。你可能好奇，这些地方的钱哪来的？懂行的人可能会告诉你，大多数是政府借的。但是这些钱投资出去能不能赚回来，能不能按时还债，这问题就不那么容易回答了。

今天这本书的观点，就会让你对这些现象有个更明确的理解。

这书的作者兰德尔，是个在经济学界颇有建树的美国密苏里大学教授。尽管他的名头可能没那么响亮，但代表作《现代货币理论》却在经济学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这个理论的研究，其实起步于20世纪90年代，许多观点甚至可以追溯到100多年前。但由于它的核心观念比较非主流，甚至有点颠覆性，所以长时间以来，并没有被主流经济学家看好。直到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人们开始发现这套理论中的一些独到之处，它也从此走出了默默无闻的小角落，成为了焦点。

根据现代货币理论的说法，货币并非简单的商品交换媒介，而是源自政府征税的需要。换句话说，政府因为有权征税，也就拥有了发行货币的无限能力。所以当政府缺钱时，借债和印钞在本质上是一回事。他们可以通过财政赤字和货币化的方式，随意调动资源。这就是该理论的独特之处，也因其潜在的风险而显得有些危险。

2019年，当美国的政治新秀议员亚历山大·卡斯特罗提出绿色新政和全民医保计划时，他们把现代货币理论当作了政府资金充足的论据，引发了持续的辩论和关注。许多知名人士，包括著名经济学家、美联储的前任和现任主席，甚至是投资界的大佬们都加入了讨论。这场辩论的影响力甚至延伸到了中国。

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使现代货币理论更加受到关注。因为受疫情影响的全球经济严重下滑，各国政府都在实施前所未有的经济刺激措施，有些国家甚至直接给民众发钱。比方说，美国派发了2000美元给每个公民，加拿大每周给自由职业者450加元，澳大利亚给每个居民750澳元。这些都在无形中为现代货币理论做了大力宣传。

在接下来的美国总统大选中，民主党的候选人之一桑德斯请了一位支持现代货币理论的经济顾问。尽管最终拜登赢得了总统的宝座，但你依然可以在他的经济计划中发现现代货币理论的影子。

不论你是否接受，现代货币理论已经在全球经济环境中发挥了重大影响，而这种影响在未来可能还会增大。因此我们也很有必要去了解它。

现代货币理论不仅是一种财富观，它还包含着一系列政策建议。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围绕两个问题来展开聊聊这本书：一是现代货币理论主要讲了什么，二是这套理论是否真的有效。

在我们深入了解之前，提醒你一点，现代货币理论这个词要以整体来理解。它讲的是关于现代货币的理论，而不是一种现代的货币理论。这个区别很关键，因为现代货币的一个主要特征是，它不再与金银挂钩，而是基于国家法律的规定，必须被公民接受，以及是建立在国家主权基础上的政府信用货币。这是我们理解现代货币理论的前提。

在这个基础之上，现代货币理论着重强调了税收是推动货币流通的原动力。这意味着，政府通过设定一种特定的记账单位，比如英镑、美元或欧元，要求国民使用这种单位来缴纳税款，从而驱动了民众为了纳税而必须去赚取这种货币。即使有人本身对缴税不感兴趣，但由于绝大多数人都需要用到这种货币来缴税，他也不得不参与到这种货币的交换活动中来。这就是货币的形成过程。

打个比方来说，就好像你用自己的名片作为家里的货币，规定孩子们每周必须上交一定数量的名片，不然就会受到惩罚。为了得到名片，他们会努力完成家务，甚至用自己的小玩意儿去交换别人的名片。这样，你家就仿佛建立了一个小型的货币体系。

这听起来可能像是强者的游戏，但不管怎么说，税收推动货币的理念本质上与法律决定货币的思想相同，都是通过某种形式的强制力实现的。

但是，现代货币理论提出税收推动货币的观点，并非仅仅为了解释货币的起源，而是用来进行更广泛的宏观经济分析。这是因为政府的税收和支出并不简单等同于收入和开销，而是涉及到了货币的循环和政策的影响，这些都会产生深远的经济后果。

因此，这本理论的另一层含义是主权货币体系的宏观经济学，它包含了一系列的政策建议。如果我们想要抓住该理论的核心，就需要记住一个形象比喻：一个国家的货币体系就像一座金字塔。在这座金字塔的顶端是政府的信用，只要这个信用坚不可摧，货币系统就能稳固。政府信用的强大，能够增强货币的吸引力。就拿美元来说，尽管常有人批评它过度发行，但因为美国政府的信用在全球范围内都很难被替代，美元仍然是最广泛使用的货币。

接着是由央行创造的货币。央行既是政府的代理银行，也是其他银行的银行。它一方面代表政府管理国家货币，另一方面对商业银行进行监管，在金融危机时刻充当最后贷款人的角色。因此，央行创造的货币与日常流通的货币是有所区别的。

然后是普通银行创造的货币，这直接关系到人们的日常生活。虽然很多人可能对此并不十分了解，当我们探讨银行是先有存款还是先有贷款时，许多人可能会认为事先有存款，因为看起来如果没有存款，银行似乎没有资金可以用来贷款。但现代货币理论告诉我们，这种看法是错误的。在现代银行系统里，贷款和存款实际上是同时发生的。

举个例子，假如有一个新开的银行，其初始资本为1亿元。如果有企业向他贷款2亿元，银行并不需要事先准备1亿元的存款，他只需在企业的账户上记入2亿元，同时在自己的账面上也增加2亿元的记录。这2亿元既是资产也是负债，既是贷款也成了存款。这样一来，银行的资产规模不降反增，达到了3亿元。这就展示了银行拥有惊人的创造货币的能力。有人甚至戏称，抢银行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自己开一家银行。拥有一家银行，就意味着你可以随意向指定账户注资，就像在体育比赛中更改积分板上的分数那样简单。这便解释了为什么金融业能够如此轻易地获得巨额利润，因为它拥有凭空创造货币的能力。尽管存在一定的限制，银行在货币分配过程中还是拥有巨大的优势。

同样的道理，当市场出现恐慌，引发经济危机时，企业和金融机构之间可能会出现债务追讨和信贷紧缩的情况，导致信用缩水和资金短缺。在这种情况下，央行必须向银行提供紧急资金，否则经济可能面临崩溃。那么，央行从哪里来的这些救济资金呢？答案可能会让你意外。我们看个例子，在2008年美国的次贷危机后，美联储向金融系统注入了2.9万亿美元，以防止经济崩塌。当有记者询问美联储主席伯南克这些资金从何而来，是否来源于税收时，伯南克回答说，这些资金不是来自税收，因为商业银行在美联储也有自己的账户，我们只需要在计算机上对他们的账户进行操作，标注一笔款项即可。这显示出，作为金融系统的最终借贷者，美联储拥有几乎无限的创造货币的能力。全世界其他国家的央行也是如此。

当政府资金紧张时，有些国家的政府可以直接命令央行印制货币，而有些国家的政府不能直接从央行取钱，他们只能通过市场发行国债，有时甚至不允许央行直接购买这些债券。但无论如何，只要央行开始担负起政府的职能，他就能向政府提供持续的资金支持。这就揭示了政府收支与个人或家庭收支之间的本质区别。我们个人或家庭在花钱时总是要量入为出，不能长期超支，否则就会背上负债的恶名，失去生存的基础。而政府的财政运作则完全不同，因为它拥有发行货币的权利，与央行的关系密不可分。从技术层面来讲，政府永远不会用尽资金。

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看到，现代社会的货币体系宛如一座金字塔，由上至下依次是政府、央行以及各家金融机构，每一层都以不缺钱作为自己的标志。

更进一步，现代货币理论还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具有启发性的结论，那就是政府的债务实际上是有益的。简而言之，如果我们将经济分为政府、私营和国际三个部分，根据会计的基本原则，经济活动中的每一笔开销都对应着某人的收入，每一份债务也就意味着有人持有相应的资产。因此，在一个国家内部，政府的经济状况与私营部门的状况正好相反，政府的开支实际上就是民众的收入，政府的债务就转化为了民众的资产，政府的赤字也就相当于民间的盈余。换言之，政府的财政紧张反而使得民众更富裕。这个观点是否出乎你的意料，又是否合乎逻辑呢？

既然政府在财政上有着无限的弹性，借债也并非什么坏事，那么现代货币理论便鼓励政府应该更加主动，采取所谓的功能性财政政策。政府在财政支出上不应过于谨慎，像过日子一样斤斤计较，而应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转而专注于为社会做出贡献，为公众谋福利，通过货币体系来追求公共目标。例如，为了避免经济的剧烈波动，政府可以在经济萧条时增加支出，减少征税，以此增加私营部门的收入，扩大货币供应，刺激经济需求。反之，在经济过热时，通过增加税收，减少支出来回收货币，以此来冷却经济。政府还可以通过发行和回购国债来调整利率，以稳定经济环境。

在经济遭遇危机时，政府还可以实施所谓的最终雇主计划，即以低于市场价格雇佣那些失业的人群，让他们从事如养护森林、建设公共设施、清理环境、提供社区服务等工作。待经济复苏后，这些人员可以重新进入企业，继续其职业生涯，从而为劳动力市场提供一定程度的缓冲保护。

另外，政府还可以调整税收政策，比如取消对工资和创业收入的税收，而加重对那些造成污染、浪费资源和投机行为的税收。通过这种方式，政府的支出不再依赖于税收收入，他可以用税收来鼓励好的行为和抑制不良行为。这种政策还包括直接向贫困人口提供经济援助，而不是通过对富人征税来重新分配财富。

总的来说，由于政府可以不受限制地使用其财政资源，他应该承担起为社会弱势群体提供基本保障的责任，比如增加对教育和科技的投资，修缮那些陈旧的基础设施等。正如作者所说，政府的财力在技术上是永远也不会用尽的，任何在技术上可行的事情，在财务上政府都能够承担得起。最终，这一切都取决于技术、资源和政治意愿。

你现在可能明白了，为什么有些政治人物对现代货币理论这么感兴趣，而一些经济学家却对此极力反对。因为这套理论几乎是在告诉我们，任何国家的政府都可以通过印钞机或电脑键盘无限制地创造货币，来完成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这里就产生了一个问题：通货膨胀怎么办？历史上有不少因为货币发行过度而引起经济混乱和社会动荡的例子。现代货币理论的支持者是否考虑到了这一点？

作者提到，这套理论的政策导向是在不引发通货膨胀的情况下追求充分就业的目标。换句话说，只要社会还有未被充分利用的资源，比如劳动力的闲置、政府的增值，就不会引起通货膨胀，反而会增加产出和就业率。然而，如果处理不当，确实也有可能引发通货膨胀，从而损害经济。

现代货币理论的观点无疑具有颠覆性，他的建议也非常吸引人，但这些理论和建议能否在现实中得到应用呢？现代货币理论如何从一个边缘理论走向主流呢？

接下来，我们进入今天的第二部分内容，看这套理论是否真的有效。

首先，我们不能认为现代货币理论已经被全面实施，因为那些被视为这一理论代表的学者并没有直接在政府中担任官职或顾问。但是鉴于他们的理论非常符合政府的需求，既可以被政府用来听起来很美，也经常被批评为不切实际，政府在制定政策时，不可避免地会借鉴这些理论。

再来看看一些数据。2008年，美国政府债务是9000亿美元，到2019年已经增加到2万1000亿美元，而在2020年新冠疫情期间，更是飙升到了2万8000亿美元。从2008年到2019年，美联储的基础货币从8200亿美元激增到4万亿美元，而到了2020年，更是达到了5.8万亿美元。

此外，看看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后的情况，美联储实施了四轮量化宽松政策，购买了价值2.9万亿美元的金融资产。政府的赤字和央行的资产负债表的增长就像滚雪球一样迅速。所谓的量化宽松，本质上是央行购买银行持有的债券，主要是国债，以此增加银行的贷款资金。在操作过程中，央行在其账户上调整数字，增加银行的备用金，减少银行持有的债券数量。这种政策在日本更早之前就已开始实施，特别是在1990年代房地产泡沫破裂后的经济低迷时期。从2001年开始，日本央行实施量化宽松政策，并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加大了力度。从2013年到2019年，日本央行持有的国债比重从15%增加到47%，政府债务占GDP的比例超过200%。

从这些数据和现象来看，现代货币理论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被政府采纳实施了。西方国家越来越依赖于增发货币和扩大赤字来支撑经济，这种做法在某些国家看来效果还不错，至少表面上没有引发大问题。例如，日本多年实行量化宽松，政府债务达到了GDP的两倍多，而按照传统经济学的分析，这种情况本应无法维持，但多年来日本经济并未崩溃，就业率和物价指数都保持在健康水平，几乎实现了充分就业。美国也是如此，持续的量化宽松并没有引起通货膨胀，反而创造了历史最低的失业率。这些都是现代货币理论受到重视的原因。

一方面，这些观察结果表明，现代货币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效的。另一方面，自2008年以来，主流经济学在解释和预测全球经济重大问题时显得力不从心，而现代货币理论在这期间得到了验证。例如，关于通货膨胀的问题，传统经济学认为宽松的货币政策，尤其是大规模印钞，必然会导致通货膨胀。他们常常引用津巴布韦和马其顿共和国的例子来支持这一观点。然而，现代货币理论指出，这些例子属于特例，因为这些国家的社会动荡和生产能力严重受损。如果一个国家的生产能力未受破坏，只是市场需求不足导致失业，那么宽松的货币政策不仅不会引发通货膨胀，反而会提高产出和减少失业。正如在日本和美国所观察到的情况。

至于利率的走势，传统经济学认为财政赤字是有害的，因为政府的借贷会与私人部门竞争资金，挤压私人投资的空间，从而推高利率。但现代货币理论的观点则有所不同，他认为财政赤字实际上等同于向社会增发货币，这会导致银行的准备金增加，进而将利率压低。例如，如果政府支出了1000亿，但只收了900亿的税，那就会有100亿的赤字。这100亿赤字相当于向私人部门注入了同等数额的资金，增加了货币供应，结果往往是利率的下降。实际情况如何呢？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美国政府大幅增加了支出，导致财政赤字扩大，很多经济学家警告说，这可能会在经济恢复的同时引起利率的上升，但实际情况与之相反，量化宽松政策不仅没有引起利率上升，反而使得利率持续低迷。市场的真实情况证实了现代货币理论的观点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资本市场上，那些信奉现代货币理论的华尔街公司获得了巨大的利润，进一步提高了现代货币理论的知名度。可以说是主流经济学的缺陷和误判给了现代货币理论崛起的机会。

有趣的是，尽管现代货币理论的支持者常常把日本当做一个成功的案例，但日本本身并不接受这一评价。日本央行行长黑田东彦在2019年的一次采访中表示，虽然日本确实实施了一系列的经济刺激政策，但政府更看重的是财政的健康和可持续性。因此，将日本的经济政策归功于现代货币理论是不恰当的。

现代货币理论就像是一盘臭豆腐，从街边小吃摊上升到了国宴的餐桌上。这盘臭豆腐的未来会如何呢？

从经济学界的态度来看，前景并不乐观。许多主流经济学家，包括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格曼、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哈佛大学教授萨默斯等人，都对现代货币理论持反对态度。然而，投资界的一些人士，如桥水基金的达利欧则认为，现代货币理论关于货币和财政政策协同的主张反映了货币政策的发展趋势，并认为现代货币理论有可能成为主流。达利欧将货币政策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降低利率，第二阶段是量化宽松，而在央行尝试降息和量化宽松失效之后，现代货币理论的主张就会走向前台。他认为这种政策模式的转变虽然有风险，但却是不可避免的。他做出这一预测时还未发生疫情，但他预测下一次危机到来时，美联储会采取某种形式的现代货币理论政策。现在看来，他的预测是正确的。

然而，对于那些反对现代货币理论的人来说，这套理论只是一些被包装过的错误和危险的思想，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例如，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萨默斯认为，现代货币理论的价值被夸大了，一些非主流的经济学者试图利用它来创造免费的午餐。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爱德华兹教授则认为，拉美国家的教训已经给出了警示，无论在哪个国家或哪个时期，试图通过无限印钞来支持财政扩张都会引起灾难性的后果。布鲁金斯学会的研究员麦克金彬也指出，长期的财政赤字会削弱人们对美元的信心，最终可能导致美元失去其国际储备货币的地位。

这些批评者的观点可以概括为一点：如果美国继续推行现代货币理论，不断推高债务，当财政收入无法支付每年到期的债务和利息时，美元将大幅贬值，引发新的危机。

好，聊到这，关于《现代货币理论》这本书的主要观点差不多就讲完了。让我们回顾一下今天的主要内容吧。

现代货币理论认为，现今社会里的货币是靠税收来推动的，政府说要用哪种货币来收税，那么这种货币就会在市场上流通起来。在这个以国家主权为后盾的货币制度里头，政府哪怕不收税也能花钱，银行不需要存款也能放贷，至于央行嘛，更是有着随心所欲印钞的权利。可以说在这个体系里，钱从来不是问题。

再说，在由政府、央行和银行组成的信用货币体系里，政府是老大，他有着取之不尽的货币资源。宏观上看，政府的债务实际上就是老百姓手里的资产，因此，政府大可放开手脚，采取财政赤字的策略，在不引发通胀的前提下，去实现那些对社会有益的公共目标。现代货币理论提倡的正好符合政府的这个需求，这就是为什么政府在打理经济时，经常会不自觉地用上现代货币理论的主张。日本和美国就是照这套理论的某些点子做的，效果看上去还不赖。尤其是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主流经济学解释不了太多的大问题，现代货币理论反而得到了证实，这也是他一跃成为焦点，受到了广泛关注的原因。

不过，现代货币理论的发展还是挺不确定的。一方面受到新冠疫情的影响，他的理念在很多国家被广泛地采纳，但另一方面看，在很多主流经济学家和批判者眼里，现代货币理论满满的都是漏洞和风险，长期下来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我国对待这个理论也是持着谨慎的态度。

对于这本书，《道德经》中的一句话可以代表我对现代货币理论的观点。老子曰：“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

关于现代货币理论的未来，咱们拭目以待吧。

是本期的主要内容了。关于这本书，我摘录了几句本书的精彩文稿，希望对您有所启发：

一、货币是主权政府创造的公共产品，用于满足社会对流动性的需求。

二、政府财政的可持续性，不取决于其是否能够平衡预算，而取决于其是否有能力创造货币，来履行其支出承诺。

三、在货币主权国家中，政府永远不会因为无法支付其货币计价债务而违约。

四、货币政策的目标应该是维护经济稳定和提供充分就业，而不是控制通货膨胀或追求预算平衡。

好啦，感谢您又听完了一本书，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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