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金融史》金融这部时间机器，将把人类文明带向何方？

今天我要为你推荐的书是《千年金融史》。

这是一本由耶鲁大学管理学院教授威廉·戈兹曼教授撰写的、介于畅销书和学术专著之间的读物。《千年金融史》这个题目是中文版译者重新起的，这本书的英文标题直译过来就是“金钱改变一切：金融如何成就文明”，这也是我推荐这本书的第一个原因。

金融的核心概念之一是信用，而信用，或者说承诺，也正是文明与野蛮的分野。阅读这本书，你会了解世界各地的人们如何从早期的金融活动中接纳承诺的概念，并且在此基础上发展出复杂的合同和金融工具。你还会了解这些金融工具如何推动文明的进程。

我推荐这本书的第二个原因是，你可以从这本书里读到很多前人在投资上犯过的错误。培根说：“读史使人明智。”我的理解是，读史可以读到别人犯过的错误，从而在遇到相似的场景时，避免犯别人犯过的错误。现在市场上的投资方式五花八门，投资标的也鱼龙混杂，哪些投资产品容易暴雷，哪些平台又容易跑路。事实上，这些爆雷跑路的产品和历史上反复出现过的金融骗局以及投机工具，有很多相似之处，甚至有相同的本质。

《千年金融史》是一本大书，一共29章，介绍了从5000年前到21世纪人类文明发展历程中，与现代金融体系息息相关的概念和实践的发展，以及这些发展对文明进步的贡献。除了介绍历史事实，《千年金融史》还是半部思想史，古往今来，世界各个主要文明产生的金融思想，它们的闪光之处和局限，你都能在这本书里找到。

这本书的作者戈兹曼教授是一个耶鲁人，他出生在耶鲁大学坐落的美国纽黑文市，从小便与那些最好的学者为邻。他在耶鲁大学先后取得学士、MBA和博士学位，之后又在耶鲁讲授金融史和很多MBA课程，几乎整个教育生涯都在耶鲁任教。他的研究领域包括基金行为、金融和房地产。

上面介绍完了这本书的基本情况和作者，接下来我就详细为你讲讲这本书的内容。尽管这本书是按地域划分成了四大章节，但我更愿意按时代来解读它。这本书勾画了三个时代人类金融思想和实践的发展。

在古代，信用、契约、利息这些概念已经形成，并且为人们所熟知。在中世纪，政府开始运用金融工具满足财政支出的需求，中国和欧洲各国的政府在这件事上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在近现代，金融思想迎来了数理化的浪潮，全球资产配置也成为可能。同时，我们也多次见证了泡沫的膨胀与破灭。

我先来给您讲述第一个要点：那些成功的古代文明是如何孕育契约、借贷、利息、风险等概念的。

在古代，人们被高山大洋阻隔，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独立发展。那些著名的古代文明，中国、巴比伦、苏美尔等，在独立发展的过程中，产生了一些相同的概念。一方面，这些概念超越了文明之间的地理分野，成为人类共性；但从另一个角度，那些没有发展出这些概念的文明，可能永远无法成功。这些古代成功文明所共有的概念，很可能承担了大过滤器的功能。其中一个成功的古代文明所共有的概念，就是承诺。

现在我们提到承诺，最先想到的可能是浪漫的告白，但是成为文明的发动机的承诺特点，则是强制力。我们来举一个例子：假定你是养牛的，我是放羊的，我们两个人今天在市场上结识了对方。你认为你的一头牛至少值三头羊，而我愿意用四头羊来换一头牛。显然，如果我用我的羊来换你的牛，那么在一定的交换比率下，咱们两个人都能更开心。但是如果我今天带到市场上的羊已经全换成酒了，已经没有羊可以当场跟你交易了，那我要怎样才能从你这儿换到牛呢？你可能已经想到了，我可以向你承诺：十天以后咱们还在这里见面，到时候我带七头羊来给你，但是今天我先从你这里牵走两头牛。这时候你会想：两头牛换七头羊划算，如果你今天把牛牵回去，十天以后再牵回来，不仅麻烦，还得多养它们十天。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今天就把牛牵走。于是，一个要不要和我交易的问题，就转化成了如何保证我给你羊的问题。

现在我给你的承诺是个口头承诺，如果有一个实物可以记录这个承诺，那么如果十天以后我没出现，或者来了却没带羊，你都可以凭借这个实物记录要求我兑现承诺。如果我赖账，你还可以把我押送到某个威权实体那里，依据你手上的记录，要求威权实体强制把我的羊拿来给你。这个记录下来的承诺就是契约或者说合同，而依据契约，可以对我的财产进行强制执行的威权实体，无论他在当时被叫做什么，承担的都是现代司法体系在商事纠纷中的功能。

记录契约的载体可谓五花八门，古代苏美尔人用泥板，而中国人用竹简。作者在书中介绍了很多有关古代人如何记录契约的考古发现。读着读着你可能还会发现，古人的智慧远不止于记录契约。

前面所讲的契约，实际上是对未来支付的承诺。对于这种承诺，重要的是我能在规定的时点拿出用来支付的标的，而我在规定的时点到来之前，是否持有支付的标的，相对来说并不重要。也就是说，这种安排不仅可以在商品交易中使用，还可以用来干别的。比如一份契约可以记：今天你给我五头羊，三个月以后我还给你六头羊。契约还可以用来安排借贷，借贷可以看作当前的商品和未来的同种商品之间的交易。那么这种交易之间的交换比率如果不是一比一，就意味着利息的概念已经为交易双方所接受。如果借贷的标的是货币，那么这个概念还有一个现代的说法，就是货币的时间价值。

借贷行为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使资源的配置突破了时间的限制，使得资源配置优化的空间进一步扩大。我们已经知道，交易是在同一时间点在不同空间重新配置资源的机制，那么如果交易和借贷在一个文明中同时存在，这个文明就可以跨越时空的限制，在当下和未来、在此处和彼处重新配置资源，最大限度地优化资源配置，扩张自身的财富和消费。

中国、巴比伦、希腊这些最成功的古代文明，都独立发展出了借贷和交易。其中，基于航海贸易的希腊更进一步发展出了风险的概念，甚至产生了最原始的分散投资。

为了解释风险，我们需要回到契约这个概念上。契约规定的是未来某一时点支付的标的和数量，那么是否存在契约无法满足的情形呢？答案是肯定的。在以航海贸易立国的古希腊，大量契约的支付来源于航海贸易的收益，但航海贸易并不总是安全的，极端天气、目的地市场的价格波动，都有可能影响到最终的支付。支付的不确定，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风险。古希腊的富人想到：我现在给十艘商船提供资金，他们并不一定能全数返回，但我只要提高契约上要求的偿还额度，那么只要其中的七八艘可以返航，我的投资就不会亏损。至于到底是哪几艘船顺利返航，我并不关心。这部分提高的额度就是原始的风险溢价概念。

古人的智慧是伟大的，那些最成功的文明从洪荒之中摸索出了生存之道，发展出了契约、借贷这些现代社会的基石，也发展出了风险、利息这些连结当下与未来的思维工具。这些观念的产生，就是我要给你讲的第一个要点。

接着我再来讲第二个要点，那就是在中世纪，政府如何运用金融工具满足财政支出的需求，以及中国和欧洲各国的政府在这件事上所走上的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

说到中世纪，很多人脱口而出的第一个词很可能是“黑暗”。的确，从科学发展的角度来看，宗教势力对科学占尽上风的中世纪无疑是黑暗的。但从经济史的角度来看，中世纪产生了非常重要的金融发展。在中世纪，威权实体——政府的功能和结构变得越来越复杂，对人们生活的渗透也越来越全面，各种各样的行为都需要同一个东西支撑——政府支出，用今天的说法就是财政。

财政活动有一项重要原则——平衡，所谓的平衡，指的是收入和支出相匹配，量入为出。作为一个财政观念，一开始就被各国广泛接纳。但地缘环境的不同，导致中国和欧洲在中世纪发展出了截然不同的财政风格。比起大一统的中国，群雄环伺的欧洲各国时刻面临被灭国的威慑，战争的支出是一个欧洲国家不得不承担的支出，即使你不主动发动战争，也可能会被你的邻居盯上，被动卷入战争。

我们知道，财政收入的常规来源是税收和国家专营的商业，常规的财政支出自然是与其相匹配的。那么，在面临战争带来的非常规的巨大的支出时，是否还能通过这些常规收入支持呢？答案是很可能支持不了。在战争中被双方当作资源投入的不仅有金钱，还有人的生命。本来农业产出这样的常规税源在战争时期就会因为人力投入的降低而降低，如果进一步提高税率，那么军队的主力农家子弟就会觉得，与其继续为君主卖命，不如在战场上缴械投降，保全自己的性命和家财。

在国界变动如家常便饭的中世纪欧洲，君主从常规税收来源中汲取额外收入的能力十分有限。那么除了税收、国营商业这样的常规收入来源，是否还有别的方法来扩大档期的财政收入，以应对巨额的突发支出呢？这种手段就是我在介绍上一个要点时提过的借贷。贵族从他们的封地或产业中汲取了大量的财富，比起从家徒四壁的农民身上想办法，从这些人身上想办法更快，能得到的收入也更多。但是这些大户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不仅家资丰厚，有些还拥有只听命于自己的私兵，如果对他们采取强制手段，拿不拿到钱不说，在外敌打进首都之前，国王自己可能就被自己的叔叔、兄弟、小舅子带兵拿下了。所以要从这些人手中拿钱，就不能用“争”，只能用“借”。

最早的时候，国王应对紧急财政支出的一个方式就是找贵族们借钱，在战争结束以后，再从税收里挤出来慢慢还。这个融资方式虽然以现代眼光来看是国家行为，但它依托于一对一的谈判，本质和邻里互助没有区别。质变来源于标准化，一旦人们意识到可以采用债务来支持财政支出，借钱的对象就可以不限于贵族，放宽到所有有点闲钱的人。但是国王不可能去调查全国哪些人手里有闲钱，也不可能去和所有人一对一谈判。为了能从这些人手中拿到钱，必须能找到一个不需要和他们谈判，也可以让他们接受的借钱方式，这个方式就是以国家信用为依托发行债券。

债券是一类标准化的证券，它明确规定了谁需要在什么时点向持有债券的人支付多少钱，但是它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规定谁可以持有债券，这意味着持有债券的人在急需用钱的时候可以转让债券以获取现金。如果持有国债既能享受收益，又能在必要的时候转让以换取现金，国债就成为了一种有吸引力的商品，有些闲钱的人开始愿意购买它。国债这种标准化产品从而可以聚沙成塔，放宽财政面临的约束，使得政府不仅可以通过借债的方式应对战争，还可以通过借债的方式修建大型的公共设施，比如道路和大坝。

在这本书中，你将会读到欧洲各国实行债务融资以支撑自己的财政支出的故事。说完了欧洲，我们来说说中国。中国自秦朝以来就形成了大一统的帝国，虽然也常常面临外敌，但是鲜少有外敌强大到足以对中国形成灭国的威胁。因此，在秦汉以后的中国，财政的发展方向是调节，即通过政府的收入和支出以及在各个市场上的操作，调节国民经济。在这条路线上的集大成者，就是我们熟悉的王安石。

王安石可谓是古代中国最伟大的经济学家和财政学家，他敏锐地意识到，调控市场的关键在于调节价格，他甚至以管制利率向农民贷款，以调节资金的价格。站在现在的视角，我们知道这其实是一种货币政策，但是在宋朝根本就没有现代的中央银行，王安石的一系列操作都是通过国库进行的。毫不夸张的说，除了银行监管职能，王安石治理下的宋朝国库基本具备了在现代国家中存在过的最强大的财政部门——日本大藏省的主要功能。而日本大藏省这个强大的财政部门直到2001年才拆分为财政部和金融厅。你将会在本书中读到王安石令人赞叹的作为。

除了精细化的财政政策，古代中国和中世纪欧洲在国家信用的运用上也有很多不同，其中最有特色的当属飞钱和交子，这两个东西相当于政府承兑的票据，其中交子还是纸币的前身。现在我们知道，政府可以通过调节货币供应量影响经济，而可以调节供应量的这个货币是信用货币，信用货币的依托是强大的政府信用。在中世纪的欧洲各国随时面临灭顶之灾，各国政府的信用难以支持货币发行，但是在大一统的中国，人们很难想象会有哪个邻国强大到足以挑战中国。运用飞钱和交子进行交易，可以降低运输中的成本和风险，又不用担心政府违约，何乐而不为呢？

作者在书中介绍古代中国强大的财政体系之余，也对李约瑟难题提出了自己的猜测：中国古代的财政体系过于强大，以至于抑制了私营经济的发展，而产生于欧洲的那些导致了大分流的科技创新动力，恰恰是私营业主对利润的渴望，而不是政府和国家的意志。

政府意识到自己的信用可以为财政支出提供更多的回旋余地，吸纳民间创造的金融工具来服务于财政目的，乃至自己可以创造金融工具，这些都是中世纪的金融发展为现代社会打造的龙骨。这个发展过程就是我为你讲述的第二个要点。

接着咱们来讲第三个要点，从年金和私人发行债券出发，介绍金融思想在近现代为何迎来数理化浪潮，以及全球资产配置行为如何成为可能，又如何带给人们教训。

在契约、信用这些概念被古人发展出来之后，人们开始关注很多实际操作中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就是支付能力的保障。对于不同的金融产品，支付能力的保障有不同的等价提法，面对年金和社保，这个提法可以是可持续性，而面对由私人发行的金融工具，例如公司债券时，这个提法可以是抵押品。

我们先来讲讲年金的可持续性。一个年金系统包括三个要素：每年对年金持有者的支付、每年从年金购买者处收到的支付，以及年金的投资收益。第一个要素是支出，后两个要素是收入。如果一个年金系统是可持续的，那么后两者的和应该不小于前者。那么我们要如何确保这个不等式的方向正确呢？我们的不等式中有三个变量：年金支出、年金收入和投资收益。如果做一点简化，假定投资收益是已知的，那么就需要年金收入足够大于年金支出。更进一步，如果每年从年金系统收到支付的人数和每年向年金系统付钱的人都是已知的，那么要满足这个不等式，我们就需要年金的价格足够高。

所以是不是年金的价格高了，年金系统就不会崩溃呢？当然不是，如果年金的价格太高，人们就不一定愿意去买年金，因为直接把钱存到银行可能会更划算。用金融学的语言说，年金的收益率不能低于存款。现在我们知道，一个可持续的年金系统需要同时满足两个不等式，一个保证它不会入不敷出，一个保证它能吸引人们来买。设计一个可持续的年金系统，关键就在于找到一个能同时满足这两个不等式的定价方式。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仅仅是头脑中有这些概念，就已经是不足以完成的任务了，我们还需要有一套方法来计算。那么这一套方法是什么呢？作者在书中介绍了前人为了计算合理的价格想出的各种方法，其中有一些，例如马克·维茨的资产组合模型和资产定价模型，依然是现代教科书的标准内容。将数学工具引入金融领域的传统诞生于法国，法国人对金融数学领域的发展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便是现代金融学研究的两大板块之一——资产定价。

讲完了年金的可持续性，以及和它相关的资产定价问题，你可能觉得有点理论化，下面咱们来聊点轻松的：由私人发行的债券，到底可以用什么来当抵押品呢？答案是，任何有公允价值的东西都可以。私人成功发行债券的一个要点是，你需要成功地说服投资人，你拿来抵押的东西的价值是超过他们借给你的钱的，所以你不太可能还不上钱。书中提到了一个有趣的例子：美国的摩天大楼债券。这类债券的抵押品是准备开工建设的摩天大楼，持有这种债券的人如果愿意，可以每天到工地看看自己的抵押品已经建了多少层。这种融资方式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在债券发行时，抵押品的价值尚未完全形成，但是检查价值形成的进度对于债权人来说是举手之劳。这种抵押方式有很多变种，比如我国现在有很多路桥债券，是拿道路和桥梁建成后的通行收入做抵押，其实也是摩天大楼债券的变种。

除了将数学工具引入金融市场为产品定价，近现代金融领域的另一项重要发展与运输和通讯技术的发展密切相关，这项发展就是金融市场的全球化。前面介绍过，在古希腊，富人可以为商船融资，从商船在海外的贸易收入中得到回报。这种融资的特点在于，投资人得到的回报并不来自于本地经济，而是来自于海外市场。在19世纪，这样的投资变得普遍，他们或是海外公司的股权，或是海外公司的债券，但是投资者并不需要亲自到海外市场去购买这些证券，只需要到伦敦、纽约或者巴黎的交易所就可以购买。在这些最早的国际金融中心，投资者们除了可以购买证券，还可以购买到全球证券的价格信息和分析。

书中详细描写了人们将资产配置到全球各地的情形，但作者十分严谨，他并不将当时人们的资产配置行为称为投资，而是将其称为投机。投资和投机的区别是什么呢？我们来提供一个简单的划分方式：如果你有充分的根据去购买一个来自未来的支付，那么你是在投资，但如果你没有充分的根据就购买了这个支付，你是在投机。所谓的有充分的根据，指的是你对这项支付背后的风险是否足够了解，并且知道这些风险适当的价格是多少。

请你想象一下，你认为当时的人们在人头攒动的交易所挥舞着钞票买下证券时，真的做到了充分了解这些证券背后的风险和风险适当的价格吗？如果他们没有做到，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呢？是的，等待他们的是泡沫的膨胀和破灭。这样的故事在欧洲各国一次次地上演，相信你在读到书中关于经济泡沫的描写时，会不由自主地慢下来，陷入沉默。

在近现代，金融市场迎来了蓬勃的发展，同时也为人类带来了很多次危机和教训。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教训后，人们形成了一项共识：金融市场需要概念和技术的共同支撑，这也是我想向你传达的第三个要点。

好了，《千年金融史》这本书介绍的差不多了，下面我来为你总结一下今天的分享。我们首先介绍了几个最成功的古代文明金融思想的发展，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展出了契约、借贷这样的工具，以及货币的时间价值和风险这样的概念，这些工具和概念是现代社会的基石。然后，我们讲到了中世纪中国和欧洲各国政府在运用金融工具上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欧洲发展出了最早的国债，而中国则发展出了精密的财政体系和纸币的雏形，这两种发展道路殊途同归，本质都是最大化地利用国家信用来实现国家的财政目的。最后，我们介绍了近现代金融市场的发展，伴随着金融市场的蓬勃发展，金融思想领域也产生了革命，数学工具被大量引入金融领域，用来为金融产品找到合理的价格，同时没有跟上金融思想发展的投机者也受到了经济泡沫的惩罚。

阅读《千年金融史》这本书的前半部分，也就是介绍古代和中世纪的章节时，你会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博物馆，这个博物馆用规整的油墨向你诉说古人的伟大智慧。阅读书的后半部分，也就是介绍近现代的章节时，你又会觉得自己走进了一座老厂房，文字就像那墙上的裂纹，向你诉说你出生前不久发生的兴衰。这样的一本书，我建议你慢慢去读，一天读一章，再花两倍于阅读的时间去回味，相信你一定会有丰厚的收获。

我对这本书的解读就到这里了，以上我讲述的内容基于2017年5月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千年金融史》，希望我的推荐能帮助你读懂这本书，愿每一本好书都带给你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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