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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人类学家》
铛铛铃2025-09-13【人文】1人已围观
简介
今天为您解读的书是《天真的人类学家》。
这本书是英国人类学家奈吉尔·巴利在非洲喀麦隆从事田野工作的笔记。
那什么是人类学呢?人类学呀,是一门研究人的学科。从源头上来说,它兼具自然科学、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的属性。它的研究主题主要有两个维度,一个是人类的生物性和文化性,一个是人类特质的源头和演变。比如啊,人类体质特征是什么,人是如何行动的,在不同群体之间,人类有怎样的差异。人类学家们一直对于不同社会文化的研究非常感兴趣。比如说,有的学者会驻扎在精神病院暗中观察,有的呢,则喜欢每天采访刑事罪犯,有的选择赖在澡堂里和搓澡师傅聊天,探究不同群体的行为和心理。
我本人也做过一次人类学研究,就是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站了整整一天,来观察游客们凹出千奇百怪的造型与李小龙雕像拍照,并试图从中总结出文化层面的意义。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种研究方式看上去有点奇怪,但这却是人类学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研究方法。在人类学家那里啊,这可有一个专门的词儿叫田野调查。这个词来源于英文词组 field work ,指的是实地参与现场的调查研究工作,是一种定性研究方法。具体来说啊,就是人类学者进入某一社区,通过观察、访谈、体验等方,与被研究者长时间接触,获取一手资料。
自从人类学大师马林诺夫斯基倡导田野调查研究方法以来,人类学家就逐渐甩掉了在摇椅上做研究的帽子,真正走进田野,变成了游走四方的“道士”。
那今天我要为你解读的《天真的人类学家》,却算得上是一本轻松搞笑的另类田野调查,即使不具备人类学专业知识的人,也可以轻松阅读。
作者奈吉尔·巴利是一位来自英国的人类学家,获得了牛津大学人类学博士,曾经担任大英博物馆民族志学组附属人类博物馆馆长。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经历十分寻常,受训于高等学府,机缘使然进入教书行业,过着修道院士的学术生活。为了寻求改变,丰富学术成就,他决定啊,深入非洲喀麦隆的山区多瓦尤人部落,开始自己的第一次田野调查。《天真的人类学家》一书也由此开始。
这本书分为上下两部分,上半部叫做《小泥屋笔记》,讲的是作者巴利在非洲喀麦隆原始部落18个月的生活。作者以幽默的笔法,记述了与喀麦隆山区部落多瓦尤人长期共同生活的点滴,展现了多瓦尤人的风俗习惯和生活图景。下半部叫做《重返多瓦幽兰》,续接上文,由于还没有亲眼目睹多瓦尤人最重要的习俗割礼,作者再次走进多瓦尤人部落,二进宫的他虽然积累了一些经验,还是遇到了很多令人捧腹的困境。
作者在书名中啊,巧妙地运用了“天真”一词,在英文原著中,“天真”的原词是 innocent ,可以翻译成天真,也可以理解成无知,同时呢,也有无辜的含义。通读全书能够看出,书名中的“天真”传达出了许多含义,既表现了作者对田野调查种种困难的无知与无畏,也表达了自己在遭遇厄运时的无辜和委屈,同时也蕴含了作者对人类学一些天真偏见的反思。
今天,我将根据本书的主要内容,分三个部分,为大家解读这部作品。
第一部分,水土不服的人类学家;
第二部分,那些神秘的多瓦尤人;
第三部分,作者对人类学的反思。
那我们就先来看一看第一部分。
由于人类学家要跨越地域和文化,进行田野工作,所以水土不服在所难免。然而,当时的巴利并没有考虑这些,他满心想的都是尽快投入到田野工作当中去。那到底去哪儿呢?巴利在大洋洲、南美洲、非洲、亚洲之间纠结了许久,他发现,在南美洲工作需要面对恶劣的政治环境,对大洋洲的研究虽然轻松,但没什么新意,印度很棒,但学习语言恐怕要用5年之久,印尼当时政局动荡,东帝汶又陷入内战和饥荒,权衡之后,他最终选择了非洲喀麦隆,一个被忽略的异教山地民族,多瓦尤人部落作为研究对象。因为一些资料证明,多瓦尤人有头颅崇拜、歌礼、少教语言、木乃伊,这都是非常有趣的。
他费尽周折申请研究经费,办理好研究许可和签证,在一周的时间里收拾好行囊,就匆忙出发了。迎接他的又是怎样的惊喜呢?
首当其冲的窘境就是吃饭问题。初到西非,巴利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融合了麝香、热气、芬芳与粗野,这种味道令巴利一下子就食欲不振。上山以后境遇更糟,多瓦尤人酷爱小米,他们用小米抵债,用小米酿啤酒,觉得吃其他东西都会生病。他们养牛却不挤奶,也不做牛肉,只当做聘礼。失望的巴利决定自力更生,开始养鸡,并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吃到鸡蛋。结果呢,他等来的却是当地助手得意洋洋的汇报:“主人,我刚发现母鸡下蛋了,我宰了它们,以免它们流失净利。”这是因为多瓦尤人觉得吃鸡蛋很恶心,他们会问:“你难道不知道鸡蛋是从哪里掉出来的吗?”就这样,巴利的鸡蛋梦破碎了,他也终于放弃抵抗,靠补给站买来的硬饼干、花生酱、罐头勉强度日。还好可以借酒消愁,他也开始和当地人一样畅饮小米啤酒。不过啊,这也不是多么愉快的经历。多瓦尤人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敬,会让满身虱子的狗把葫芦瓢啊舔干净,再盛满啤酒给他。还有一次,巴利去品尝当地一种类似桃子的水果,叫鳝椰子,他啃得很费力,热心的老太太就端了一盆现成的果肉给她,巴利吃得津津有味,可后来才知道,那是老太太帮他嚼过的。
除了不适应当地的饮食,疾病也是困扰巴利的一大威胁。虽然在出发前,巴利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接种疫苗,经历了高烧、呕吐等各种不良反应,可是他还是在刚到非洲不久就感染了疟疾,变成了抽抽噎噎的病夫。一位叫布朗的牧师给了他一些药,还说啊,“在这里没什么东西保证有效”,这种警告令巴利陷入恐惧啊。不仅如此啊,他还要在高烧噩梦中对战满屋的蝙蝠,而这些蝙蝠都携带了狂犬病毒。这还不是结束,后来巴利又被肝炎击垮,注射丙种球蛋白后,整整两天都无法移动双腿。天灾人祸一个都不能少,他在一次意外车祸中牙齿受损,进城找牙医看病,谁知呢,被人不由分说的拔掉两颗完好无损的门牙。原来啊,给他拔牙的并不是牙医,是个修手表的技工。好不容易等到真正的牙医,他被安上了两个摇摇晃晃的塑料假牙,还付出了昂贵的费用。假牙损坏了,作者只好自行修理,借助树枝与吹风机,自己把假牙粘回牙床。疾病可以治愈,但这两颗假牙将成为多瓦尤留给巴利永久的纪念品。
除了身体的折磨,难以抵御的还有心灵的孤寂。作为一名外来者,巴利从一开始就是不受欢迎的,他说:“你最多只能期望着自己啊,被当成无害的笨蛋,能为村里人带来工作机会而已。”巴利最期待进城取信的机会,因为啊,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大说英语、畅听音乐,和同伴聊一些小米和牛以外的话题。他找牧师朋友借来了大量的垃圾小说,他说自己之所以没有发疯,全靠这些小说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沉闷的夜晚。每当孤独袭来,只要拿起小说,就会觉得自己还能熬得更久一些。
除此之外,语言与沟通也是一大难关。一般非洲人都操着两三种语言,他们在社会环境中自然学习,轻而易举就能从一种语言转换到另一种语言,但这对田野工作者来说是莫大的挑战。更惨的是,多瓦优语和中文一样,有四种声调,人们说话会将音串联,形成滑音,巴利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都学不好多瓦尤人的语言,只会每天不断重复着“今天你的天空晴朗吗?”“非常晴朗。”“你呢?”“田里如何?”这些简单问候,这类对话就类似于我们平时说“您吃了吗?”“吃了您呢?”只要他试图说一些复杂的句子,就会闹出洋相。比如他说:“啊,对不起,我家里正在煮肉。”一脸错愕的多瓦尤人听到的却是“对不起,我要去和铁匠的老婆乱搞”。
此外,还有行政官员的繁文缛节和财务危机等等,都足以令巴利陷入窘境。要想保证研究的顺利,他需要搞定大使馆、出入境、警察局、县长、村长、酋长等各个环节,大多数的行政人员都摆出高高在上的威风,让他填写无数毫无用处的表格,巴利往返数次也不一定能办妥。他曾试图向行政官员解释人类学的性质,发表一篇热情洋溢的科普演讲,但面对懒洋洋又不可一世的官员,他不得不选择了最笨拙的回答:“这是我的工作。”因为银行的怠慢,他存入的研究经费迟迟不能到账,于是向当地基督教会借钱,欠债多到难堪,亲爱的多瓦优朋友还在不断地从他身上搜刮财物,走投无路下巴利甚至发电报给英国的同事化缘。
作者对田野经历的描写啊,生动活泼,毫不死板,不过这也打破了一些人对田野工作就是田园牧歌的美好幻想。在喀麦隆,你不得不抱着一只赶不走的赖皮猴子去看电影,还要给他买票;你无辜的被拔掉了大门牙,得了疟疾和肝炎,开车从悬崖坠落,被勒索财物;你受够了这一切,然而生活还是要继续。这位天真的人类学家也在囧途中摸爬滚打,克服了疾病、孤寂、不适和无知,还慢慢的学会了伪装和打小算盘,甚至在重回故乡的时候,难以适应欧洲文明。如此种种,巴利勇敢的自报家丑,坦白了人类学家的尴尬境遇。
一本田野调查作品,重在对研究对象的记录,这部作品呢也不例外。那些神秘的多瓦尤人,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呢?作者除了对多瓦尤人的饮食、语言、社会分工等方面进行介绍之外,还重点描述了当地习俗,比如歌礼、头颅祭祀、巫术等等。
下面我们先来看一看令许多人类学家所痴迷的研究领域——歌礼。多瓦尤人认为在医院割包皮是可耻的,因为割的不够多,他们的歌里十分恐怖,要把整个阴茎都划开,没接受割礼的男孩被视为拥有女性污点,会被禁止参加所有男性活动,死后也只能和女性埋葬在一起。男孩在十岁到12岁之间,都有可能接受割礼,全村男孩一起举行仪式。割礼仪式透过死亡与更生,让男孩从呱呱坠地的不完美形态,蜕变成完整的男人。多瓦尤割礼仪式是个严密的过程,一开始由受割礼男孩的姐夫为他装饰身体,然后男孩们开始在乡间四处游荡,受到各家各户的招待。一旦大雨降下,就可以接受割礼了。他们在十字路口被剥得一丝不挂,带到河边的小树林执行歌礼。受割礼的男孩不能哭,当然,歌礼是有很多危害的,因为重复用一把刀,感染时有发生,有的男子因此失去了生殖器,导致当地生育率低下。更有甚者,由于缺少正规医生,卫生条件很差,许多男孩受割礼后死于坏疽、脱水和肺炎等疾病。国际人权主义者认为,这一文化传统对人的身心造成了很大创伤。
那么,人类学家为什么对歌礼有这么强烈的兴趣呢?巴利认为,这是因为人类学家把异族人视为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群体,而如果能够将他们的割礼仪式与自己的生活建立联系,就可以从中找到人的共性。比如多瓦尤人希望通过歌礼这种痛苦,甚至残忍的方式,给男孩带来新生,让他们成为一个更完整的男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和我们经常提到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有共通之处。这也是人类学家透过非洲的割礼仪式,找到的所谓的人的共性。
那与歌礼的文化背景类似,头颅祭祀也是多瓦尤人的一种传统风俗仪式。作者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割礼,但观察到了头颅祭。顾名思义呀,头颅祭就是对死者头颅的祭祀。多瓦尤人死后会被砍下头颅放进瓦罐里,男性的头颅会安放在茅屋后的丛林,女性的则被送回他出生的村落。当地人认为,死者的亡灵可能会在几年后骚扰亲人,给他们带来疾病,甚至拒绝轮回转世,所以要举行头颅祭,让亡灵安息。一般在小米丰收年,多瓦尤人会举行这个仪式。头颅祭中一个重要的角色叫做小丑,只有他们能触碰头颅,而且小丑中必须有一个人是死者的兄弟。举行仪式的时候,死者的头颅放在村外,男女各占一堆,他们会宰不少牛羊,把排泄物洒在头颅上,主办人砍下鸡头,把鸡血喷向头颅,之后,小丑将血和污秽物洒到观众身上取乐。泼完污秽物后,小丑开始清洗头颅,主办人在头颅旁不停的跳跃,整个仪式充满了鬼魅和神秘的气息。
多瓦尤人以平常心,甚至漠然的态度看待巫术,他们觉得只有导致疾病的巫术是坏的,其他巫术却能使你身体强健,农耕顺利。他们判断疾病的时候靠的不是医学,而是占卜,最常见的占卜术是用手搓揉一种名为扎布托的植物,口中喊着患者可能得的疾病,在扎布托被搓断的时候,喊的病名就是患者得的病。这种巫术看上去有点像哈利·波特里的场景。每到这个时候啊,巴利就会对多瓦尤人产生同情,因为靠巫术治病,那纯属碰运气,大多数情况下是毫无意义的。一旦生病,他们可能就要在恐惧和痛苦中死去。但多瓦尤人依然对巫术异常崇敬,比如他们坚信唯有神才能造雨,而辅助完成造雨过程的是祈雨酋长。酋长的随身工具包括牛角、未阉割的公羊的矛、铁环,以及数千年前的祖先留下来的一块石头,其实啊,不过是小孩玩的弹珠。最关键的,要去海拔2千米高的山上,寻找隐藏在岩洞中的奇雨石,只有这样才能使雨季降临。这听起来实在是荒唐。
作者通过观察和参与,为我们展示了多瓦尤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有些是现代文明社会眼中的愚昧和荒诞,有些是言行中透露出的可爱又可憎,有些则是坚持风俗传统的执着。他们生活在充满各种禁忌的环境里,比如说认为男人不可以从井中打水,女人不可以织布,他们对性欲没有节制,纵容女人通奸,男人也以勾引别人的老婆为乐,他们还爱占便宜,拥有从他人身上敛财的恶习。由于很多人没有去过城市,村里也没有摄影师,所以他们根本没有照过相,拿出身份证一看,上面的照片竟然都是同一个人。
但是巴利并没有带着歧视和厌恶的眼光看待他们。在作品的第二部《重返多瓦幽兰》中,作者重返村庄,多瓦尤人飞奔来迎接她,还给她带来各种礼物,瘸腿的老妇人亲切的抚摸着她。这些经历,从另一个侧面,给整个作品带来了平衡的效果。在巴利的叙述中,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用愚昧和野蛮一概而论的群体,他们天真淳朴、热情好客,是与我们对等的、值得被思考的生命。
这部作品虽然以记叙作者在原始部落的经历为主,看上去多数内容是在搞笑和讽刺,但实际上作者一直在思考自己的研究盲点,反思对于人类学的学术成见。下面我们抽取几个被作者质疑的学术偏见进行解读。
第一,作者反思了田野调查的独立性。人类学家以为自己可以超脱于研究对象之外,当一个纯粹的观察者,而实际上呢,当你在猎奇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猎奇你。进入田野的人类学家,就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总能引起涟漪。作者发现,多瓦尤人从一开始就在研究这位闯入的外来者,他们认为长居于此的白人是巫师转世,真正的皮肤是黑色的。晚上就寝的时候,巴利就会脱下自己的白皮服挂在墙上。多瓦尤人还会挖空心思,从巴利的口袋里骗钱,恨不得榨干他。虽然迷信巫术治病,他们也会在危难的时候向巴利求医。当然,治疗当地病患,就不可避免的对他们施加影响,而这是违反人类学家只在旁边观察的本意的。与此同时,巴利也在田野工作中被原始人影响,他学会了像非洲人一样大吼大叫,言语动作越来越粗俗,仿佛彻底告别了曾经的那个英国绅士。因此,田野调查并非是一个完全独立、客观的过程,这要求研究者保持谦逊与清醒,严肃思考自己的研究是在何种条件下进行的,并尽可能的详细告诉读者,让读者看到研究的局限性。
第二,作者批判了人类学家对异族文明的成见。在田野调查的过程中,巴利遇到了另一位来自美国的人类学家,他带着对非洲同胞的怜悯来到这片土地,为了让当地人保持尊严,他拒绝聘用当地的洗衣工、园丁、修理工,和他们平起平坐,住在贫民窟,为了显得尊重异族文化,他不过圣诞节,强迫家人说非洲的斯瓦西里语。但事实又是怎么样的呢?他的做法招致了非洲人的愤怒,在当地人看来,美国人那么有钱,就该给非洲人提供工作机会和福利,而他住在贫民窟的行为就是一种伪善。最后,这位人类学家并没有顺利完成自己的研究。同样,作为现代西方知识分子,巴利在与非洲土著的接触,也在不断思考,我们真的比他们智慧吗?我们是否应该拥有这样的自信,带着西方视角,用自己的世界观去评判另一种社会文化中的群体,是否真的合理?巴利认为,人性是人类学家所关心的重要品质,他并没有在书中取笑非洲人,他取笑的是人类学以为自己无所不知的假设。人类学家是要告诉人们如何生活,告诉你做一个人意味着什么,而不能告诉你人们应该怎么生活。
第三,作者以亲身经历告诉我们,人类学家有时过分痴迷于发掘异族文化的神秘,而很多时候不过是想当然。在第二次进入多瓦尤人部落的时候,巴利发现他似乎处于重大发现的关口,很可能令学界为之震惊。他听多瓦尤人说啊,邻近的倪家人是没有乳头的,如果能发现前人从未见过的乳头蛤蜊,就足以让巴利名扬天下。费尽周折来到尼加部落后,巴利看到这里的男女啊,都没有乳头,便难以抑制心中的狂喜,就问道:“是生来这样还是为了美观切掉乳头?”得到的答案却是一阵哈哈大笑,“当然,生来就是这样,谁会割掉自己的乳头?”所以这不过是畸形遗传的结果,并非巴利揣测的文化象征。有时候盲目追求所谓的重大发现,反而会造成研究方向的偏离,这对人类学研究并无益处。
所以说呢,人类学家并不满足于对奇风异俗的盲目收集,更多的是一种对文化的自我反省。正如巴利在结尾写的那样,如此种种都让你以全新的眼光审视自己。作者的反思让我们看到了人类学家天真背后的可爱与可敬。
好了,到这里,这本书的内容就为你分享完了。作者在回顾这本书的时候说,它很大程度上是一本年轻人的书,年轻人发现世界令人激动,想要尽可能的探索,从而不惧怕任何事情。如果你身处田野,或者准备进入田野,巴利的经历、反省与思考或许能让你有所收获。
好了,《天真的人类学家》就为你解读到这里,精华笔记在音频下方,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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