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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欲望社会》全民努力打拼的时代已经过去，新时代经济危机与破解之道

铛铛铃2025-08-02【人文】22人已围观

简介

你好

今天我们要聊的是《低欲望社会》。

在这本书中，作者大前研一发出了一个令人担忧的警告。他说，相比经济停滞和人口老龄化的问题，日本社会面临着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欲望不足。年轻人因为没钱而不愿意消费，老年人虽然有钱，但却不愿意开支。这种欲望不足的现象，对日本经济的低迷起着关键的影响。如果不能对这个问题有所认识并加以应对，日本目前的经济与社会问题将会持续，而未来的问题可能会更加复杂。

二战后，日本经历了一段快速的经济增长期，GDP 的增长率一度超过了10%。在短短20多年间，日本就跻身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那个经济腾飞的时代，日本人的生活可以说是相当奢华。普通上班族可能一顿饭就花数百，甚至上千美元。中学生们则追求香奈儿、LV 这样的高档品牌。人们出行就要打车，滑雪、潜水和高尔夫等休闲活动非常受欢迎，去国外旅游更是成了一种流行。

然而，进入了20世纪90年代后，随着经济增长的放缓，这种奢靡的生活方式也逐渐变得不再复健。经济泡沫一旦破裂，日本的经济固然还在，却似乎不再前进，步入了人们所说的失落时代。从失落的10年到失落的20年，经济增长停滞，居民的投资和消费也开始减少。

现在的日本，已经看不到过去那种夸张的生活，人们的日常穿着、吃住、行都变得简单和节约。健康检查、生活方式的转变，断舍离以及追求小确幸，这些都成了日本社会新的风尚。民众的情绪、生活和文化观念经历了深刻的变化。

对这些社会变化，日本的研究者们做了大量的研究，也提出了许多新的词汇来描述这些现象。比如“下流社会”，这个词用来形容社会各个层面都在下滑，整体社会阶层在下坡路上滑行。又如“M 型社会”，描述的是中产阶级被压缩，从一个广泛的中产阶层的橄榄型社会，转变为贫富差异巨大的沙漏型社会。

在这些讨论中，最引人注目、最能反映日本变化的，就是大前研一提出的低欲望社会概念。大前研一在日本是著名的经济评论家，也是世界公认的管理学权威。他曾是全球顶尖咨询公司麦肯锡在日本的负责人，有“日本策略之父”的称号。他对日本社会的分析和见解，非常值得我们借鉴。

大前研一强调，低欲望社会是日本独有的特征，也是经济不振、社会失落的一个主要迹象。这种低欲望对日本的影响深远，想要摆脱当前的停滞状态，就必须正视并解决这个问题。为此，他不断追踪低欲望社会，并在2015年和2017年，分别出版了两本书，来深入讨论这一主题。

2015年的《低欲望社会：丧失大智时代的新国富论》中，他首次提出了低欲望社会这一概念，探讨了低欲望如何削弱年轻人的斗志，导致日本整个社会失去前进的动力。这本书一出版就引发了热烈反响。两年后，他又出版了《低欲望社会：“人口老龄化的经济危机与破解之道”》，在这本书中，他从老龄人口的欲望减退出发，进一步分析了这一现象带来的各种社会问题，以及可能的解决办法。这两本书互为补充，本期节目我会把它们结合起来，带大家全面了解大前研一关于低欲望社会的看法和研究。

接下来，我们会先探讨一下，日本为何被称为低欲望社会，它有哪些特征。明白了这些，我们再来看看低欲望对社会有哪些影响，会引起什么样的问题。面对这些问题，我们将一起学习大前研一的洞见，他提出了哪些建议去解决这些问题。

好，让我们先聊聊什么是低欲望社会。通常情况下，人们的欲望是很难完全满足的，但在日本，为什么会被贴上低欲望的标签呢？我们来看年轻人，通常年轻人充满激情，渴望拥有更多，但在日本的年轻人身上，我们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情形。比如在衣食住行这些基本的生活方面，低欲望社会表现为对名牌服饰、奢侈大餐、宽敞住所或豪华车辆缺乏兴趣。是的，他们真的不太在乎这些。在商场里，你看不到很多人逛那些高端品牌店，反倒是像优衣库这样的实惠品牌，门口排着长队。

日常饮食方面，除非是特别的日子，日本人更倾向于简单实惠的选择。在东京，人均用餐空间不足一米，说明大家都倾向于在小小的空间里简单地解决一餐、穿着和吃饭，这样的日常需求都显得如此简朴。买房和买车自然也不在讨论之列，日本的住房自有率持续下降，即便是租房，人们也会选择尽可能小的空间，并且通过收纳技巧来提高空间利用率，避免不必要的浪费。汽车的销量年年下降，很多年轻人对拥有车辆几乎没什么兴趣，有的人甚至限制自己的活动范围在5 km 之内。在此同时，极简主义和断舍离成为潮流，表明了对物质欲望的淡薄。

不仅对物质没有太多欲望，对于事业上的成就、家庭生活，日本年轻人也显得不那么渴望。掌心价值，他们似乎更满足于保持现状。根据调查，只有大约10%的日本新员工有晋升的愿望，也就是说，大多数人并不急于向上爬。至于家庭生活，日本的独居户数已经超过了总户数的1/3，甚至连家庭都不怎么向往，那么生育孩子的欲望更是谈不上了。日本的少子化问题已经非常严重，全球都在关注，但无论如何，日本年轻人就是显得无欲无求，不太愿意为了未来奋斗。

那你可能好奇了，年轻人怎么会一点欲望都没有呢？他们为何看起来这么不上进？原因很多，但最根本的还是因为他们口袋里没钱。看看2015年的一个报告就知道了，日本30岁以下的人，家里的债务是他们储蓄的两倍多，30~39岁的人也差不多，债务是储蓄的1.5倍。这意味着大部分40岁以下的日本人都欠了一大堆债，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心怀大志呢？

你可能会想，钱不够用，就应该更努力去挣啊。大前研一也提到了这个，以前日本人也穷，但那时候他们穷就去挣钱，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什么欲望。确实，二战结束后，日本确实一穷二白，但是经济增长超过10%，到处都是机会，日本人真的是越穷越拼。但现在的日本无论政府还是企业，都是老人说了算，年轻人想升职难，想加薪更难。再加上税收政策，日本政府总想让富人和穷人差距不那么大，这就导致你挣得多了，交的税也多，挣得多不等于手头上的钱多。

我们通常用一个叫基尼系数的东西来衡量一个社会的贫富差距，这个系数是个0~1之间的数字，越接近一就说明贫富差距越大，越接近零就说明大家挣得差不多。美国的基尼系数大概是0.45，香港是0.55，而日本一直都在0.37左右，全球少有的贫富差距小的国家。这听起来不错，但贫富差距小，也有可能让年轻人不再有大目标，毕竟无论你多努力，最后挣的钱都差不多，那为什么还要那么拼呢？结果年轻人不但没钱，还失去了希望，就不再那么努力了，变成了满足于小确幸，过着简单生活的草食系。

不过，说日本是低欲望社会，不仅仅是因为年轻人没钱没希望这么简单，因为50岁以上的人实际上并不穷。2015年的数据显示，日本50岁以上的家庭，平均存款超过1000万日元，大约是60万人民币。60岁以上的老年人更厉害，平均存款超过2200万日元，差不多是130万人民币。虽然老年人有钱，但他们通常比年轻人还更不愿意花钱。统计数据显示，日本老年人平均拥有的金融资产，在他们去世时能有3500万日元，换算成人民币就超过200万了。大部分日本老年人都是富得流油，有钱却不花，这不就是所谓的低欲望吗？

这背后的原因比较复杂，日本老年人大多是战后出生的一代，他们从小就被教育要节省、要朴素，花钱的时候手总是很紧。年纪大了以后，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就算交了高额的遗产税，也宁愿攒着钱不花，心里这样比较踏实。这其实都是因为感觉不安全，这种不安全感，让即便是要交55%的遗产税，日本老年人也不愿多花钱，宁愿存起来。

所以说，年轻人是因为没钱没希望而不太想要，老年人则因为不安全感而不太想要，这就构成了日本低欲望社会的现实。

你可能会想，那就低欲望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一起摆烂好了。但大前研一强调，这问题不能小看，日本之所以从失落的10年，变成失落的20年，一直没能摆脱经济的泥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低欲望。

怎么会这样呢？低欲望到底带来了哪些麻烦？让我们深入了解一下。

最明显和最直接的问题就是，低欲望导致了社会整体的投资和消费都不够，经济就很难兴旺。经济要是想发展，要么靠大家投资，要么靠大家消费，或者两者都有。但在一个大家都省省省，过着简单生活的地方，谁还会大手大脚花钱呢？投资和消费都不旺，经济当然也就提不起劲来了。

而且因为大家都没什么欲望，传统的经济刺激措施也不管用了。政府通常的做法是放宽货币政策，降低贷款利率，这样理论上大家就会借更多的钱去开公司、买东西，经济也就活跃起来了。但在日本，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现在日本的银行利率已经降到几乎为零，但大家的钱还是宁愿存银行，总额有超过100多万亿元人民币，是日本2017年 GDP 的三倍还多。至于买房，虽然房贷利率非常低，但年轻人就是不买房。在别的地方，如果银行利率这么低，大家肯定不会这么高兴的存钱，房贷这么便宜，大家也会考虑买房。但在日本，这些常规的刺激措施就是不管用。日本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个特殊的病人，不管多好的药吃了都没用。连获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保罗·克鲁格曼都说，他不懂为什么日本的经济刺激不起来。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像日本这样的低欲望社会，在美国甚至全世界其他地方都很少见。

所以大前研一在书里批评了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的那套安倍经济学，这套政策是安倍上台后提出的，想通过金融政策来刺激投资和消费，但大前研一认为，这些政策在欲望高涨的社会里可能有用，但在日本这样的低欲望社会里就没啥效果。

好的，我们刚才分析了，在日本这个低欲望社会，那些刺激人们投资和消费的普通手段，似乎都没起到什么作用，安倍经济政策好像也没能改变太多。但低欲望社会造成的问题并不止于此，还渗透到了人口结构和国家财政这些更深层次的领域。

因为大家不太想结婚生孩子，平均生育年龄一再推后，有些人甚至选择一辈子不要孩子，自然就会导致人口数量下滑。日本的人口数在2010年达到了峰值，那时有1亿3000万人口，但此后就开始一年比一年少，估计到了2048年，人口数可能会减少到不到1亿。再看看人口的年龄结构，就更加担心了。2010年，65岁以上的老年人，已经占到总人口的1/4，预计到2048年，这个比例可能会超过40%。

当然，日本人平均寿命也很高，过80岁的人很多，这也是人口老龄化的原因之一。但另一个使老年人口比例提高的原因是，年轻人口急剧减少。随着总人口的减少，老龄化和出生率低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劳动年龄的人口也就越来越少，没有足够的人工作，就很难创造出更多的财富。如果这样持续下去，不只是经济增长缓慢，日本的财政可能还会面临崩溃的风险。

为什么会这样呢？国家的收支情况有点像家庭或个人的账本，但国家的收入主要来自各种税，而支出主要是投在建设和公共服务上。理想情况下，收入和支出应该保持平衡，但实际上，很多国家的财政都不平衡。比如说我们要买车买房，大多数人不会等攒够了钱才买，而是会贷款，预期未来能还得起。国家也是这么做的，通常会通过发国债来弥补财政上的短缺。虽然这种债务可以短期内周转，但根本上他是预知未来，收入是有限度的。

但在日本，由于经济增长慢，合适工作的人口减少，税收没法大幅提升。同时，老年人越来越多，医疗和养老的开销也就越来越大，尤其是安倍晋三提出的政策，进一步提升了社会保障水平，财政赤字也越来越严重。当社会里有超过40%的人口是老年人的时候，财政状况可能会变得非常棘手。很多国家因为财政赤字太大，出现了严重的通货膨胀，甚至政府信用崩溃。所以老龄化带来的经济压力是不能忽视的。大前研一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认为低欲望社会的未来影响非常值得担忧。

看来日本的低欲望问题，确实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那么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呢？怎样让日本人摆脱那种只求基本的生活方式？大前研一在他的书里，给出了很多具体的建议。

比如他说，要解决年轻人低欲望的问题，就应该改革税收体系。近几年日本为了增加税收，把消费税率从3%升到了8%，而且从2018年10月起，还要再升到10%。大前研一批评这个说法，他认为社会上已经到处是低欲望了，在抬高消费成本，实际上是在进一步打压人们的购买意愿。他建议，如果政府想要更多税收，应该采用增值税，或者在别的税种上进行改革。日本现在的个人所得税是按比例递增的，收入高的人税也高，这在贫富差距大的地方可能挺好，因为能防止富人和穷人差距越拉越大，有利于社会公平。但在日本，贫富差距已经不大了，现在这个税制可能已经过头了。因为如果挣得多，税交的也多，手里留不了多少，那谁还有动力去赚更多呢？

还有日本家庭的税是一起算的，他们有些抵扣和减免政策，如果家里挣的多了，就没那么多优惠了。这对两个人都工作的家庭特别不好，导致的一个后果是，女性更不愿意结婚，加快了生育率下降的速度。另一方面，已婚女性也更不愿意工作，这样不仅减少了家庭的收入，还让社会的劳动力更缺乏了。在一个已经缺少劳动力的社会中，税收制度如果不鼓励夫妻双方都去工作，那显然是需要改革的。

大前研一认为，要是想让年轻人渴望增加收入，改善生活，首先税收得改改，让他们真的能多挣点钱。同时，公司跟政府也得改变那种老员工优先的旧思想，让年纪大的员工提前退休，把位置让给年轻人，给年轻人更多机会，他们的生活欲望自然就会提高。

至于老年人的低消费欲望，大前研一认为，咱们应该一方面安抚他们的担心，让他们放心大胆花钱，另一方面也得创造些机会，让他们有地方可以花钱。怎样才能让老年人不再那么担心呢？大前言一说，咱们得让他们明白，他们其实是过度担心了。看看日本的养老和医疗体系，它是建立在即使一个人口袋空空，也能享受到最基本服务的前提上的，而且做的很不错。比如很多国家打急救车都得花大价钱，但在日本这是免费的，所以有的老人就算是迷路了，或者走累了，也会叫急救车送他们回家。在这样一个免费服务遍地的国家，攒那么多其实没有太大必要。

但老年人心里还是会不踏实，毕竟他们是在战后那些不富裕的年代长大的，多少会有些忧虑。媒体这时候就该多报道一些积极的新闻，告诉老人，他们现在可以安享晚年了，而不是总报道一些负面的极端案例。比如说《无缘社会》这类纪录片，展示的是一些孤独的老人，无人照料直至去世，但这样的情况毕竟是少数，媒体老是报道这些，难怪老人们会觉得不安，不愿意花钱。

并且要让老年人懂得享受生活，还得教他们如何享受。一个人一旦过了60岁，平均来说还能活20年，这20年不应该只是平淡无味的过去。虽然他们是在物资短缺的年代出生，习惯了艰辛的生活，不太会享受，但是这是可以学习的。可以为他们提供学习音乐、绘画的课程，或者开发一些适合老年人的旅游路线，建一些建筑度假村之类的地方，让他们不再只是守着存款。甚至可以建立一些海外养老院，这样不光可以让老人出国旅游，还能解决国内劳动力不足、缺乏护理人员的问题。总之就是想办法让老年人消费他们的存款。

低欲望是个复杂的问题，大前研一提出了很多解决方法，比如说增加土地使用率，城市里建更多房子，给非婚生子女相同的权利等等。当然他也承认，这些建议可能会遇到不少阻力，需要勇气去实施。但是要是社会的低欲望气氛不改变，日本的经济就很难摆脱困境。

好了，到这里，《低欲望社会》这套书的主要内容我们就讲完了。咱们再回顾一下吧。我们首先谈到了日本这个低欲望社会的特殊现象，年轻人因为手头紧，对未来缺乏信心，所以不太追求物质上的东西，也不急于出人头地或是组建家庭。而老年人尽管钱包鼓鼓的，却因为担心未来而不愿意开销。接着我们讨论了这种缺乏欲望，怎么让经济难以通过传统手段复苏，还会导致人口结构改变，加剧人口减少和老龄化的趋势。如果不管它，后果可能会很严重，比如财政崩溃。最后，我们谈到了作者为解决这个低欲望社会的建议，包括通过改税制让年轻人收入提高，给他们增加升职加薪的希望，还有通过宣传让老年人学会花钱。总的来说要动员起社会的欲望，让日本摆脱经济停滞不前的窘境。

谈及低欲望社会，我们容易把日本和中国年轻人所说的佛系消费、降级消费相比较。确实这两者有相似之处，比如都跟年轻人收入不多，生活负担沉重有关系。不过实际上他们还是有不少区别，尤其是对未来是否抱有希望。虽然很多中国年轻人的日子也不容易，但他们还是有追梦的途径，无论是收入增长速度，还是自己创业的人数，中国的年轻人都比日本的青年做得好。但日本的经验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日本经济从战后的快速增长到现在的停滞，巨大的波动，对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深远的影响。日本变成低欲望社会，也有它的必然性。

现在像北欧这样的国家，也开始出现类似日本的低欲望现象，但如何解决低欲望带来的经济和社会问题，全世界其实还没有太多经验可以参考。即使是像大前研一这样的大师，他提出的建议，包括我在内，也有很多人觉得不太接地气。但批评他的观点好像又有点高高在上。不过，真的没有哪个国家或地区能永远保持高速增长，经济增长减缓时，如何让社会，尤其是年轻人保持乐观和积极的态度，是每个国家都需要思考的问题。

然而，低欲望和高欲望社会，并不是单纯的好坏之变。高欲望虽能推动经济，但也可能使人迷失，道德的边界变得模糊。低欲望社会被批评为缺乏动力，但它也许是一种深刻的自我反思，一种对于生活真谛的探索。他倡导的不是无欲无求，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渴望，对简朴、有意义、有品质生活的追求。在这个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是对个人幸福感的深刻反思，是社会稳定的坚实基石，是匠人精神得以传承的宁静港湾。让我们不被浮躁的欲望裹挟，不盲目追求瞬息的成就，在欲望与满足间寻找平衡，走一条脚踏实地、稳健前行的道路。这样，我们不仅能在平凡中发现不凡，还能在宁静中感知真正的充实与幸福。正如古人所言，欲速则不达，适当的缓步，往往令我们走向意想不到的风景。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洞察，一个关于理解、反思和抉择的时代的课题。

好了，以上就是本期的主要内容了。关于这本书，我摘录了几句本书的精彩文稿，希望对您有所启发。

一、长期以来，由于资本收益率总是高于经济增长率，导致的一个结果就是富者更富，贫富差距扩大。资产的不平等，将通过世袭跨越世代而持续下去。

二、优秀的顾问会将问题归结在最主要点上，然后只提改善建议，而蹩脚的顾问则分析后提出30个问题，逐一指出，在反向罗列改善对策。

三、无论哪个国家，刺激经济景气，对策的支柱只有住宅和汽车。要想阻止经济规模缩小，就必须激活人口数量明显减少的地区。不增长也不会坏到哪里，粗茶淡饭的生活便可心满意足。

好啦，感谢您又听完了一本书，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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