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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鸟》:最美之物,必经最深痛苦方能获得

铛铛铃2025-09-23文学371人已围观

简介

每当我们讲到一个国家的时候,总是会说起这个国家灿烂光辉的文化与文明,说到这个国家的经典文学作品,以及享誉世界的作家。如果谈及澳大利亚,你会第一时间想到哪个作家呢?答案一定是考琳·麦卡洛和她的《荆棘鸟》。

考琳·麦卡洛是谁?她呢,是好几家神经科学研究所和基金会的赞助人,悉尼皇家北岸医院临床神经生理学的顾问,美国耶鲁医学院神经学系研究实验室的技术领导。当然,她的另一个身份,其实是一位享誉全球的大作家,这本《荆棘鸟》就是她最重要的作品。她曾经被誉为澳大利亚的“瑰宝”。1977年一经出版,便成为20世纪80年代最火的畅销书之一,甚至有人说,它是所有时代最伟大的爱情故事之一。

《荆棘鸟》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呢?首先,《荆棘鸟》向我们展现了一个神秘而壮美的澳大利亚。在这片广袤荒凉的土地上,旱涝总是轮番肆虐。当自然向你展现她暴虐的那一面的时候,澳大利亚的一切都是这样的残酷无情。风平浪静的时候,澳大利亚又是如此的美丽绚烂。遇到丰收的时节,人们又将赞美造物主的慷慨。可以说,《荆棘鸟》中的澳大利亚既荒诞离奇,又波澜壮阔。正是在这样的澳大利亚,麦卡洛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有关爱和命运的故事。神父拉尔夫和克里里家的小姑娘梅吉相爱了,但为了神职的誓言和前途,拉尔夫抛弃了心爱的梅吉。围绕着拉尔夫和梅吉的爱情故事,麦卡洛向我们讲述克里里一家三代的家族历史。或许正因为如此,《荆棘鸟》才被誉为澳大利亚的“瑰宝”。

在书的题记里,麦卡洛就告诉我们: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切的痛苦来换,就像荆棘鸟一样,她一生只歌唱一次,那歌声比世界上一切生灵的歌声都要优美动听。荆棘鸟的一生都在寻找一棵荆棘树,当她找到这棵树的时候,她会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那根荆棘上,只有当死亡来临的那个瞬间,荆棘鸟才会放声歌唱。那时,整个世界都会静静倾听这美好的歌声,甚至连上帝都会在苍穹微笑。到底是怎样美好的东西,才能够让荆棘鸟把自己的身体扎进荆棘之中呢?接下来就请大家跟随我的声音,走进《荆棘鸟》的故事。

他们被命运抛到了新大陆的荒野上,漫无目的地生活和劳作。故事从20世纪初的新西兰和澳大利亚开始,跟美国的历史有些相似,最开始澳大利亚只有两种人,本地的土著和来自英国的殖民者。后来贫穷和犯罪加重了英国的社会负担,英国政府便把海外殖民地当成了倾倒垃圾人口的场所,大量的罪犯和穷人被流放到了澳大利亚。梅吉的妈妈菲奥娜的家族就是这样的情况,菲奥娜的爷爷是英国人,在英国本土扯上了官司,沦为了罪犯,被政府塞到了开往澳大利亚的货船。可谁曾想,这个老头竟然时来运转,在澳大利亚发了一笔横财,摇身一变成了当地的体面人。不过菲奥娜并没有延续这种体面的生活,因为未婚生子,她被整个家族视为耻辱,赔了份嫁妆,草草打发出去嫁给了帕迪·克里里之后,就被打发去了新西兰,和整个家族都断了联系。

说起帕迪·克里里,也就是梅吉的爸爸,原本是爱尔兰人,他所代表的就是生活在澳大利亚的第四种人,除了殖民者、垃圾人口和土著以外的投机者。殖民地的一切都是崭新的,新意味着秩序的混乱,也就是说,不管你来自什么阶层,你都有一夜暴富、跻身上层社会的机会。尽管机会渺茫,但成功者确实大有人在。不过帕迪·克里里是个老实人,就算来了澳大利亚,也只知道埋头苦干,全然不懂投机发财之道,所以一直都是给人家做苦力,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娶到菲奥娜以后,一家人搬到了新西兰,日子照样还是一贫如洗。反倒是比帕迪·克里里大了11岁的老姐姐,也就是梅吉的姑妈玛丽·卡森,可谓是投机者中的人生赢家。用玛丽自己的话来说:“在爱尔兰的时候,我可是永远谈不上一门好亲事的,在那里,一个女人非得有教养、有家庭背景,才能傍上一个有钱的阔丈夫。于是在爱尔兰的时候,我就只好没日没夜的干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攒够盘缠,到有钱男人没那么挑剔的地方。刚到澳大利亚的时候,身上没钱,有的只是一张脸、一个身子,还有一个比普通女人更聪明一点的脑子,就凭这些,我就抓到了迈克尔·卡森这个傻阔佬,到她死的时候还是那么宠爱我,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

像玛丽这样的幸运儿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的人只能像克里里一家那样,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菲奥娜的大儿子弗兰克,曾经不满自己只能成为铁匠的命运,费奥娜只能这样劝慰他:“满足你的现状吧,看看你的爸爸,他不喝酒不赌钱,辛辛苦苦赚的钱全给了家里,我们就是干活吃饭的人,我们富不起来,齐望过上比做苦工更好的日子是要不得的。我们没钱供你读书,你读不了书,怎么可能过得比其他人好呢?你的口音、你的衣服、你的双手,都说明了,你只能是一个靠干活挣钱吃饭的人。”

就这样,克里里一家生活在新西兰的乡下,过着没有希望的生活,他们的生活注定只能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英国已经成为了帕蒂嘴边的“老祖国”,他们就这样被命运抛到了新大陆的荒野上,他们漫无目的的生活和劳作,不知道、不能,甚至也不想为改变命运做些什么。老姐姐玛丽的到来改变了一家人的命运,玛丽已经老了,她已经65岁,没有孩子,没有继承人,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几十年没有联系过的弟弟,帕迪·克里里,她想把弟弟一家召到澳大利亚来,在自己的农场里做事,在她死后继承自己所有的产业。就这样,克里里一家从新西兰来到了澳大利亚,这里只有大把的时间,只有尘土和苍蝇,没有爱情。

《荆棘鸟》是一个爱情的悲剧,这个爱情悲剧的男主人公拉尔夫是一位神父,因为得罪了一位主教,被发配到了德罗海达地区。拉尔夫有一张非常英俊的面孔,又有着冷淡矜持的气质,几乎迷倒了所有的女人。不过就像拉尔夫自己说的,他是一个神父,不是一个男人,神父和男人,她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身份,她选择成为神父,那么他就再也不会被世间的情爱打动。而我们的女主人公梅吉,是克里里家的第五个女儿,梅吉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女孩,有着最温柔纯洁的性格,她最大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好妻子和好母亲,把自己的爱奉献给温馨的家庭生活,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好爱情。拉尔夫爱上了比自己小18岁的小女孩梅吉,是梅吉填补了她生活中的情感空缺,她对梅吉的感情中,没有任何不正当的企图和欲望,她就像是欣赏美好的事物一样,陪伴着年幼的梅吉。她明白自己是天主教的神父,早已发誓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上帝,她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爱女人,不能恋爱,也不能结婚,因此拉尔夫绝对不能承认她爱上了梅吉。

对于梅吉来说,拉尔夫既像是她的老师,又像是她的爱人。小时候,梅吉分不清楚这种混合着崇拜和迷恋的情感,究竟是不是爱情,当她逐渐长大,确定这份爱慕就是爱情的时候,她和拉尔夫之间的鸿沟,又让她总是怀疑这份爱情的真实性。他们的爱情也是一份被诅咒的爱情,悲剧的导火索是玛丽姑妈的遗嘱。垂垂老矣的玛丽姑妈,疯狂的迷恋着年轻俊美的拉尔夫,当她察觉拉尔夫对梅吉不同寻常的感情时,她立刻恨上了这对有情人。恶毒的玛丽姑妈,就像是一只阴险的毒蜘蛛,但是玛丽的阴险并不只是她的恶毒心肠,而在于她对于人性弱点的把握,她看穿了拉尔夫的一切,她知道拉尔夫并不甘心永远做一个籍籍无名的乡村神父,她洞悉了拉尔夫的野心。在临死之前,玛丽修改了自己的遗嘱,把原本应该由克里里家族继承的财产,全都捐给了教会,拉尔夫被指定为这份财产的管理者,整整1300万英镑的产业,就算是教会也必须重视这笔巨大的财富。一旦新的遗嘱生效,作为这份巨额财产管理者的拉尔夫,一定会获得教会的重视,从而得到晋升,但是这也意味着她将失去梅吉,因为她为了财产出卖了梅吉一家人,她为了前途抛弃了梅吉和爱情。

选择权在拉尔夫手上,如果他选择毁掉这份遗嘱,那么一切都不会改变,克里里一家还是财产的继承人。对拉尔夫来说,这是成为红衣主教的大好机会,她还年轻,她想要去罗马、去梵蒂冈,她还想在教会里获得上层的位置。如果放弃这笔遗产,拉尔夫或许一辈子都只能留在德罗海达,留在澳大利亚的乡下,这里只有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还有尘土和苍蝇,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没有这1300万英镑的产业,克里里一家依然可以获利,尽管不是玛丽姑妈农场的拥有者,但他们作为管理者,在德罗海达依然可以过着舒适甚至富裕的生活,他们每年都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赡养费,梅吉也绝不会变成穷人家的小姑娘,克里里一家会因为他们已经拥有的东西,获得社会的尊重和承认,当然也仅此而已了。梅吉不会变成体面的梅吉小姐,她们一家也永远不能跻身上流社会,这是玛丽对她求而不得的爱情的诅咒。上帝和爱情,拉尔夫只能选择一个。

但是,玛丽的诅咒,并不是拉尔夫和梅吉爱情悲剧的根源,悲剧的根源在于拉尔夫始终不承认自己的爱情。拉尔夫坚信自己生活的目的,并不在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是成为一个神父,那是比成为一个男人的命运更加高尚的使命。他不承认逐渐长大的梅吉,这个有情有爱的女人,早就已经在她的胸膛里点燃了爱情的熊熊大火。拉尔夫放弃了男人的命运,放弃了梅吉,可是她忘记了人不是神,生活在人世间,却要去追求神性,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幻觉。唯有女人能够挫败上帝,因为上帝是个男人。

事实上,《荆棘鸟》不仅仅是一个爱情悲剧,更是一个命运的悲剧。在梅吉和她的母亲菲奥娜那里,我们可以看到,这对母女的命运竟是如此的相似。菲奥娜一共有八个孩子,她最爱的孩子只有大儿子弗兰克,在被迫嫁给帕迪·克里里之前,她曾爱上一个有家室的政治家,她是菲奥娜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以至于菲奥娜心甘情愿的为他生下孩子,也就是弗兰克。被迫嫁给帕蒂之后,菲奥娜默默忍受自己的命运,把弗兰克看作她生活的唯一希望,因为这是她从爱人那里得到的唯一的东西。对于菲奥娜来说,梅吉尽管是她唯一的小女儿,却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孩子,因为菲奥娜早早的遇见了身为女人将要遭遇的命运悲剧。费奥纳曾经说过:“什么是女儿,她只能使你回想起痛苦,她只是一个人年轻时候的变体,她将继续重蹈另一个人的覆辙,并且哭到泪流满面,所以我要努力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梅吉确实重复了菲奥娜的痛苦,神父拉尔夫离开后,梅吉匆匆嫁给了跟拉尔夫有着相似面孔的工人卢克,卢克并不爱梅吉,他和梅吉结婚只是为了获得嫁妆。卢克的无情,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梅吉,梅吉的第一个孩子朱思婷,就是这场无爱婚姻的产物。在生下朱思婷之后,梅吉对生活彻底绝望,生命也逐渐枯萎。就在这时,拉尔夫再一次出现了,归来时他已经是梵蒂冈的红衣主教。梅吉的痛苦和绝望让拉尔夫自责不已,而拉尔夫对梅吉的爱情之火更是从未熄灭,这一次,拉尔夫的感情和欲望终于决堤了,两个痛苦的爱人终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但是拉尔夫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短暂的相聚之后,拉尔夫再一次离开了梅吉,返回了梵蒂冈。这一次,梅吉生下了拉尔夫的儿子戴恩,而远在梵蒂冈的拉尔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儿子。

对于梅吉来说,女儿朱思婷只是卢克的孩子,戴恩才是属于自己的,只有戴恩才是梅吉真正的希望。上帝从她这里夺走了拉尔夫,那么她也要从拉尔夫这里留下一些东西,那就是戴恩,戴恩是上帝无法赐予拉尔夫的。对于梅吉来说,这或许就是自己对上帝的小小报复。可是正如菲奥娜无法留住弗兰克一样,梅吉也留不住戴恩。弗兰克不愿意在偏僻的农场里荒废人生,他做了拳击手,离开了德罗海达,后来因为酗酒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弗兰克想要出人头地的梦想,就这样埋葬在监狱里,菲奥娜也就这样失去了弗兰克。戴恩呢,戴恩太像他的父亲拉尔夫了,英俊、理智、矜持,天生就带有宗教的气息。当18岁的戴恩对梅吉说,他想成为神父的时候,梅吉就知道自己要失去戴恩了。梅吉没有逃避这一切,梅吉甚至把戴恩送到了拉尔夫的身边,那时的拉尔夫已经是梵蒂冈的大主教。梅吉痛苦的说:“我以为我能够战胜上帝,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挫败上帝,因为上帝是一个男人。”

但是命运的悲剧还在继续,戴恩26岁那年,终于要成为神父了,但是他在希腊度假的时候,为了救两个溺水的女人,不幸在大海中溺水而亡。梅吉问菲奥娜:“他们的人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错的?”菲奥娜告诉她:“从一生下来,他们就错了。”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个答案,而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并且接受它,又需要何等的勇气。梅吉曾经这样哀叹:“真有意思,我一生中遇到的男人总是匆匆离去,拉尔夫是这样,他爱梅吉,但他更爱上帝,他为了上帝抛弃了梅吉。梅吉的丈夫卢克也是这样,梅吉嫁给了她,却只是她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一部分而已。”爱情的悲剧有理由,命运的悲剧却不需要任何理由,如果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是命运的原罪。人们从自己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活在命运的深渊里。上帝按照自己的模样创造了男人,却只用一根男人的肋骨,就创造出了女人。在《荆棘鸟》这本小说中,这种天生的缺憾成为了女人的原罪,她们是如此美丽而鲜活,她们向往纯洁美好的爱情,可是她们最终都成为了命运的牺牲品。

那么,男人有原罪吗?男人爱女人,但男人的爱是建立在傲慢、自负、野蛮甚至专横之上的,就像拉尔夫,他把梅吉的孩子视如己出,只是因为她爱梅吉,但讽刺的是,不管是相貌还是灵魂,戴恩和拉尔夫是如此的相似,可是整整8年,拉尔夫从来没有发现,这个纯洁的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双眼被傲慢蒙蔽,对人世间的情感和真相视而不见,这就是男人的原罪。

“如果你的火还在燃烧,请尽力承认它吧。”在《荆棘鸟》的故事里,到底是什么在左右人的命运呢?到底是什么把人打入命运的深渊?是历史吗?不是。在小说中,从20世纪初到20世纪六七十年代,这段时间的重大历史事件,基本上都是一笔带过。作者认为,真正左右人命运的,是命运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和轮回,人并不是生活在历史中的尘埃,而是被命运玩弄的蝼蚁。面对这样的命运,如果你屈服,那就注定就此沉沦,如果你抗争,或许命运的下一次打击将会来得更加沉重。澳大利亚的德罗海达,就像是被历史抛弃的荒野,而梅吉的时间就像是停止了一样,她把她的余生都封存在了这里。对于梅吉来说,她生活的光明已经彻底消失了,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拯救这种绝望。梅吉既不会作出一副快乐的样子,让其他人放心,也不整天哭哭啼啼过日子,她能做的就是和母亲菲奥娜一样,将生活继续下去。

梅吉宽恕了她所遭遇的这一切,坦然接受了命运带来的种种磨难,或许,这就是梅吉身上最深刻的品质,她始终以女性的柔软和耐性,接受命运的无常。垂垂老去的梅吉,理解了菲奥娜曾经的绝望和痛苦,她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女儿朱思婷的亏欠。在戴恩死后,敏感又坚强的朱思婷决定放弃自己的事业,回到德罗海达陪伴梅吉,但是梅吉劝阻了朱思婷的决定,她告诉朱思婷:“所有发生过的悲剧都是无法挽回的,她生活中的光明已经不可能重新点燃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光明已经彻底消失,她知道她的光明还在朱思婷的心中燃烧,所以朱思婷不该埋葬自己的人生,如果她内心的那团火焰还在燃烧,那就尽力去承认它吧。”

或许正是梅吉对待命运的坦然态度,改变了朱思婷的人生轨迹,朱思婷没有继续重复母亲梅吉和外婆菲奥娜的命运,把自己的人生埋葬在德罗海达。朱思婷敞开了自己的心怀,将自己投入到广阔的世界中,追求自己的生活,最终,朱思婷获得了爱情,也获得了幸福。梅吉的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在故事的最后一段,麦卡洛写道:“当我们把荆棘的刺扎进胸膛的时候,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要把荆棘扎进胸膛。这是一种只能在澳大利亚生根发芽的爱情,《荆棘鸟》既是澳大利亚的瑰宝,却又不是瑰宝。个人的生命固然可以在命运的洪流里凋零,但是澳大利亚人对自由意志的渴望,却是不可磨灭的。《荆棘鸟》里命运的轮回,就像是澳大利亚自然四季的循环,每一次的诞生、毁灭和新生,都是这样的波澜壮阔,每一次的摧残和拯救,也都是这样的惊心动魄。扎进胸膛的荆棘,就是梅吉和那些生活在澳大利亚自然土地上的人们,对自由精神的追求,我们凭借着自由意志,对抗残酷的命运,我们凭借着自由意志,坚强的站在上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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