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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黑猩猩》解码人类异于黑猩猩的独特进化密码

铛铛铃2025-09-14科普537人已围观

简介

今天为您解读的书是《第三种黑猩猩》。

这本书的作者是贾雷德·戴蒙德,美国著名的人类学家,同时身兼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国家科学院双料院士。他的另一部科普作《枪炮、病菌与钢铁》,你或许听说过,获得了1998年普利策奖和英国科普图书奖。

今天我们要讲的这本《第三种黑猩猩》,于1991年问世,是他首次获得英国科普图书奖的作品。如果想要了解人类进化的历史,以及人类社会运作的原理,戴蒙德的作品自然不容错过。《第三种黑猩猩》已经成为许多大学人类学课程的重要参考书。

这本书的书名表明了它的主题:人类不过是第三种黑猩猩而已。从动物分类学意义上说,这个论断并不新颖。早在1863年,动物学家赫胥黎就说了,人类的解剖结构其实和猿类非常相似。现代遗传学研究已经证明了这个观点,人与黑猩猩之间,有98.4%的基因序列完全相同。

但是戴蒙德与赫胥黎的区别在于,他没有停留在解剖学层面理解这个问题,也没有从遗传学入手,而是从进化的视角,审视人类与黑猩猩的关系,阐述了人类由黑猩猩进化而来的观点,并从语言、艺术、农业等几个方面展开论述,最后无可争辩地证明,人类其实就是另一种黑猩猩。如果算上倭黑猩猩,人类只能算作第三种黑猩猩。

我们将重点介绍作者的三个论证角度,从语言、艺术以及农业生产三个方面,阐述人类的行为与黑猩猩之间的瓜葛,并在此基础上讲讲,怎么理解人类的大屠杀与环境破坏现象。

在讨论这三个问题之前,先来说说人类的身世,这与黑猩猩有着直接的关联。人类在进化过程中,一直与其他动物保持着内在的连续性。在800多万年前,人类还和黑猩猩拥有共同的祖先,但在大约700多万年前,由于冰川期的影响,大量水分被锁进冰川,干旱导致非洲丛林大面积消退,人类开始走出丛林,与黑猩猩分开进化。此后又陆续出现了几个重要改变,让人类与黑猩猩分道扬镳。

第一个改变大约发生在400多万年前,人类祖先开始直立行走,那是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本质特征。那个时候,黑猩猩仍然待在热带丛林中。第二个改变发生在300多万年前,人类祖先出现了分化,其中一只长得相对纤细,被科学家称为巧手人(也有说法为“能人” ),牙齿不断变小,脑容量不断增大,表现出了基本的现代人特征。但真正重要的是第三次改变,200多万年前,人类学会了制造和使用石器,从此进入石器时代,大大提升了开发自然资源的能力。虽然水獭和黑猩猩都使用石器,但不像人类这样对石器高度依赖。

这三大改变都发生在非洲。在100多万年前,直立人开始走出非洲。1891年,荷兰考古学家杜布瓦,在爪哇发现了直立人化石,之后,考古学家陆续在亚欧大陆的其他地区,都发现了直立人化石,石器也呈现相同的分布。大约在50万年前,智人出现了,他们脑容量较大、头骨较圆,那都是现代人的重要特征,被称为形体现代人。

4万多年前,智人突然出现了一次巨大的飞跃。当时正处于最后一次冰川期的末期,克罗马农人出现了,他们由早期智人进化而来,和现代人几乎没有区别。如果洒上香水、穿上西服,行走在法国巴黎的大街上,根本不会引人注意。他们不仅在外表上是现代人,在行为上也变成了现代人,所以被称为行为现代人。正是他们开启了征服世界的进程。

那么,克罗马农人何德何能,为什么可以征服世界?

第一,克罗马农人表现出了制造复杂工具的能力,为征服世界提供了强大的武器。他们放弃了简陋的石器,开始制造精良的工具,还知道纺织渔网和设置陷阱,这为征服世界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持。他们在4万年前登陆澳洲,说明他们已经学会用船;2万年前进军寒冷的西伯利亚,说明他们已经学会缝制衣服,并用毛皮取暖,在以西伯利亚为跳板进入阿拉斯加登陆美洲,开辟了最后一块大陆作为居住点。

第二,克罗马农人具备了复杂的语言能力,大大提高了交流效率,增强了合作狩猎能力,时常捕杀野牛和野马等大型动物。复杂的语言促进了抽象思维能力,并在短短的几万年时间内,让克罗马农人表现出了辉煌的艺术创造能力,开启了伟大的农业革命,建立起了庞大的帝国,甚至发动大规模战争,贪婪地开发并破坏自然资源。其中的每一个环节,似乎都是人类独有的文化特征。事实上,无论是语言还是艺术和农业,都只是动物行为在人类身上的延伸而已。戴蒙德认为,人类在这三个方面,并没有超出动物性的约束,人类只是第三种黑猩猩而已。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戴蒙德展开了复杂的论证。先说语言的进化逻辑。从语言的生物学基础来看,人类语言是从动物呼叫系统进化而来的,这个进化过程大约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掌握词汇。科学家研究了非洲绿猴的呼叫系统,这对于保证绿猴的生存至关重要。绿猴的主要天敌是鹰,“武英”“武术”的“武”表述有误,这里应是“老鹰”的“鹰”。只要老鹰在天空出现,绿猴儿就必须互相报警。如果没有天敌却发错警报,就会浪费觅食时间,在食物竞争中处于下风。为了正确交流关键信息,绿猴发展出了一套复杂的呼叫系统,它们可以通过呼叫分辨不同的天敌,比如老鹰和蛇,这两者绝对不能搞混,因为老鹰在上方,而蛇在下方,一旦呼叫错误,担任哨兵的猴子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绿猴掌握的呼叫系统,就相当于人类掌握的基本单词,这是语言进化的第一阶段。

人类语言进化的第二个阶段是掌握语法。语法是区别人类语言和动物呼叫系统的重要标志。尽管绿猴的词汇量比较丰富,但是明显没有语法。对于绿猴来说,“我咬狗”和“狗咬我”意思基本相同,而对于人类来说,却表达了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动物没有语法,语言也不会留下化石,那么又该如何研究语法的形成呢?科学家想到,观察现代人发展语言的基本模式。在不同地区有时出现特殊的原因,比如西班牙殖民者到达美洲以后,就需要在母语之外,和当地土著建立一种全新的交流方式,大家在自己的环境里说母语,而在彼此交流时说洋泾浜语。英国殖民印度以后,就在印度形成了洋泾浜英语。中国也有类似的经历,上海话里的“GASEVE”是闲聊的意思,就源自英语单词“gossip” 。与成熟的语言相比,洋泾浜语言简单粗糙,词汇与语法都很贫乏,基本上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能勉强表达意思就行。洋泾浜语就类似于绿猴的呼叫系统,如果有人放弃了自己的母语,而以洋泾浜语作为母语,那么洋泾浜语很快就会突飞猛进,成为成熟的语言,这种语言被称为克里奥尔语。

目前在世界各地,已经自然形成了几十种克里奥尔语,他们的语言系统各不相同,但在复杂表象的背后,却存在着惊人的一致性。比如,大多数克里奥尔语都采用主词、动词加受词的表达顺序,相当于中文的主谓宾结构。人们可以从这种一致性中,找到语言进化的线索。语言学家毕克顿认为,不同的克里奥尔语,之所以存在惊人的语法共性,是因为语言进化受到基因的控制,也就是说,语言是一种天生的能力。在克里奥尔语形成的过程中,呀呀学语的儿童起到了重要作用,他们会根据需要自己创造语法,而不是借鉴其他语言的语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语法。这种语法创造能力没有受到过任何培训,只能来自于天生的本能,也就是基因决定的结果。因此,相似的语法,可以反复体现在各种克里奥尔语中。

通过对语言进化过程的分析,我们可以小结一下,语言是人类最独特的特征,使人类与其他动物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不过,动物交流和人类语言之间,并没有不可跨越的鸿沟,我们可以在动物界找到人类语言的前身。

说完语言,接下来说说艺术。在人类独特的文化特质中,艺术是让人津津乐道的高贵品质,似乎是人与动物之间最明确的界限。但是,戴蒙德认为,艺术与语言一样,仍然是动物进化的结果。许多动物都有令人惊叹的艺术能力,它们会展现不同的艺术特长,比如有些鸟儿会唱歌,夜莺就是典型的例子,在西方,夜莺甚至被看作是歌唱的精灵;天堂鸟的舞蹈足以让舞蹈家为之倾倒;花亭鸟甚至可以建筑美轮美奂的巢穴;红毛猩猩和黑猩猩,都曾展示了卓越的绘画才华,甚至可以在伦敦开画展。所有这些现象都表明,人与动物在艺术才华方面,似乎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有人反对这种观点,他们认为人类的艺术行为没有任何实用性,而且艺术风格千差万别,所以只能是文化现象,而与遗传无关。这表明艺术是人类独有的能力,是其他动物无法比拟的。但是戴蒙德反驳了这些依据。首先,艺术并非没有实用性,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吸引异性的工具。从这种意义上说,人类与动物并无根本区别。动物展示艺术能力的主要目的就是吸引配偶,百灵鸟只有在发情期才歌唱,同样,天堂鸟也只是在雌性面前才会大秀舞姿,花亭鸟辛苦建造的漂亮巢穴,除了观赏之外,甚至都不能居住,看起来没有任何实用价值,唯一的目的就是吸引雌性花亭鸟。人类的艺术行为具有同样的功效,唱歌、跳舞与写诗都是吸引异性的绝佳武器,所以艺术家往往有丰富的性机会,因为那代表着天赋或者财富,或者两者兼备。正因为如此,艺术活动往往能提高社会地位,展示个人能力与财富。克罗马农人曾经用手镯、坠子和颜料来装饰身体,现在新几内亚土著,依然用羽毛皮草来装饰自己,他们还在住房上挂着巨大的贝壳,甚至可以用艺术品换老婆。在现代社会,则出现了精美的珠宝、音乐与绘画作品,一些艺术品价值连城,象征着大量资源,这就是艺术家可以靠艺术为生的原因。

为了实现通过艺术吸引异性的目标,动物需要具备基本的审美能力,比如花亭鸟,就像人类一样,知道哪些色彩艳丽,哪种样式美观,那其实是审美能力的证据。大量观察都表明,动物有着自己的审美观,虽然与人类不尽相同,但并不存在隔阂,所以我们会喜爱一些小动物,那其实是审美共性的表现。至于艺术风格,不同地区的人有不同的艺术偏好,也不是人类的专利,动物其实也有类似的现象,仍然以花亭鸟为例,不同地区的花亭鸟,建筑巢穴的风格也不同,有的建一条两边有墙的小路,有的建四面有墙的盒子,有的还会嚼碎彩色树叶来粉刷鸟巢。不同艺术偏好是学习的结果,同样不受基因的影响。人类的艺术表现之所以让人印象深刻,只是因为人类用工具获取食物,就有闲暇来进行艺术创作,其他的动物得想办法填饱肚子,没有这种闲情逸致而已。人类与动物之间的艺术能力差别,只是数量与程度的问题,而非本质区别。

由此可见,人类自以为高明的艺术行为,其实与动物存在明显的连续性,我们无法通过艺术摆脱第三种黑猩猩的标签。

如果说语言与艺术,都不能把人与动物截然分开,那么农业呢?戴蒙德的回答是,农业确实能把人与动物分开,尽管我们依然可以在动物界,找到农业的先例,比如有的蚂蚁会像人类饲养奶牛那样,饲养蚜虫,像人类种植小麦那样种植真菌,他们甚至会清除真菌中的杂草,以便从中得到丰富的营养。人类的农业行为与蚂蚁一样,也只是方便获取营养的一种社会活动。除了蚂蚁之类的社会性昆虫外,再没有其他动物具有基本的农业生产能力,连黑猩猩也不例外。所以农业应该是区分人类与动物的,最重要的文化特征。

但是戴蒙德的推理却很有意思,正因为人类发明了与众不同的农业生产模式,反倒进一步展示了人类第三种黑猩猩的本质。因为很多事实都证明,人类其实并不适应农业生产,而更适应狩猎采集生活,狩猎采集生活则是典型的动物生活方式,黑猩猩就是狩猎采集的代表,它们会不断采集果实,偶尔狩猎猴子用来补充蛋白质。

那么,为什么说人类其实不适应农业生产模式呢?仅仅在大约1万年前,人类才从采集狩猎的生活形态转变到农耕,并且在农业起源之初几经周折,甚至经历了从农业又回到狩猎采集模式的反复转变,说明农业模式并不是自然的产物。人类不适应农业模式,从农业制造的诸多副作用就能看出来。检查古人的遗骨可以发现,与狩猎采集部落相比,农民的健康状况显著恶化,它们的平均身高降低了十几厘米,蛀牙从平均不到一个月(此处表述有误,推测应为“平均不到一颗” )升到将近七个,贫血病、结核病的比例也大大增加。这是因为农业生产食品单一,大部分是富含淀粉的农作物,不如狩猎采集族群的食物品种丰富,容易造成营养不良。如果不幸遇到自然灾害,还会出现严重的饥荒。另一方面,农业社会人口聚集,为传染病提供了大肆传播的机会,持续危害人类的健康。

农业最重要的副作用是私有财产的出现,进而导致阶级分化,固化了男女社会分工,各地普遍出现男耕女织的家庭模式,限制了女性的社会活动空间,加剧了男女不平等现象,男权社会由此得到确立,并为中央集权制的国家形态奠定基础,使得大规模战争成为可能。从这种意义上说,每个人都是农业文明的受害者。农业看似给人类带来了辉煌,其实只是祸福相依的随机产物。所以农业并不是人类自然发展的结果,而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策略。人类最适应的生活形态其实是狩猎、采集生活,那是人类最长久、最成功的生活习惯,人类只是在相当短暂的时间内发明了农业。在本质上,人类与黑猩猩一样不适应农业。

到这里,我们分析了人类的语言、艺术和农业,这些特征看似是把人类和动物区分开来,实际上他们只是佐证了人类是第三种黑猩猩这个观点。

除了文化特征,黑猩猩的社会特征,同样在人类身上得到了继承,其中最可怕的表现就是屠杀与战争。以前人们认为黑猩猩是一种爱好和平的动物,但经过仔细观察,科学家发现,黑猩猩群体之间经常发生灭绝性的大屠杀,以此争夺食物,并保证自己的交配机会。人类的屠杀行为与黑猩猩一脉相承,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正是这种天生的屠杀冲动,加上语言等文化能力的配合,使得人类成为地球上最可怕的征服者。

人类扩张的目标是食物与资源,扩张过程不只是占领无主之地那么简单,很多时候都要驱赶当地的原住民,对土地的刚性需求,不断促使人类成为动物界的屠夫,同时也成为地球上分布最广的哺乳动物。即使杀戮能力最强的狮子,在鼎盛时期也没有进入过澳洲与太平洋岛屿,而人类几乎无处不在,现在甚至已经进入太空,扩张的速度无与伦比,代价也触目惊心。人类的扩张过程,就是用暴力抹平文化差异的过程,大量原始部落与原始语言被侵略者替换,甚至连与世隔绝的部落也不能幸免。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当属印欧语系的扩张,欧洲各地的语言几乎都属于印欧语系,比如英语、俄语、德语、意大利语等,世界人口约有一半使用印欧语系,甚至存在的大量其他语言,都已经被印欧语系替换了。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奇怪的格局呢?语言不会自行扩张,只能借助人的力量扩张,而人类最原始的扩张方式就是侵略和屠杀。印欧语系的扩张过程,就是血淋淋的长期屠杀过程,这个过程从8000年前就已经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以塔斯马尼亚岛民的灭绝为例,在欧洲侵略者到来之前,塔斯马尼亚岛上生活着5000多岛民,他们是当时世界上最原始的部落,已经独立生活了1万多年,与澳洲大陆彻底隔绝。自从1800年欧洲人到来后,塔斯马尼亚岛民在短短几十年内就灭绝了。1869年,最后一位男性岛民死亡,尸体被像动物那样制成了标本;1876年,最后一名女性也死了,尸体被从坟墓中挖出来,放到博物馆供人参观,直到1976年才得以火化。塔斯马尼亚岛民的遭遇,只是欧洲扩张的一个缩影。

更可怕的是,那并非欧洲人独有的暴行,而是黑猩猩社会行为的再现,是根植于人类基因深处的动物性使然。与黑猩猩屠杀不同在于,人类屠杀的规模更大、效率更高。这种屠杀本性,迫使人类采用群居的生活方式,因为只有群居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安全,群居也为人类的社会化,提供了最好的进化舞台。大规模屠杀是人类走向文明过程中,最可怕的行为,但绝不是全部。另外一个可怕行为就是对环境的破坏。

人类从走出非洲大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是破坏环境的头号杀手,这个进程从几万年前开始,一直没有停止。因为人类的过度狩猎,破坏动物栖息,以及引入外来物种入侵,导致生物灭绝速率,比自然速率至少高出200倍。预计到21世纪中叶,大概有一半的物种会灭绝或者濒临绝种。在很多方面,人类必须依靠其他物种才能生存,例如植物能够吸收二氧化碳,产生氧气,供应我们的食物、木材和纸张,所以人类对环境的破坏,最终将造成无法挽回的生态灾难,危害程度甚至可能超过核战争,直至导致人类走向灭绝。人类破坏自然环境的行为,也可以从动物身上找到原型,当动物群体躲过猎食者或者寄生虫的制衡,他们将会无限制扩张,直到破坏自然资源,并将资源耗尽,最终走向灭绝。1944年,29头驯鹿被带到白令海的圣马泰岛上,十多年后,这些驯鹿繁殖到6000多头,但是岛上植被的生长速度,远不及驯鹿的啃食速度,于是在一个寒冬之后,只剩下41头雌性和一头没有生育能力的雄性,以及遍布全岛的驯鹿尸体,这个族群注定走向灭亡。这样的情节完全可以套用到人类身上,因为现在的人类拥有空前的杀戮动物和破坏环境的能力。

以上就是这本书关于人类演化的思考。几百万年前,人类由黑猩猩演化而来,随后发展出了语言、艺术、农业这些让人类引以为豪的文明标志。不过语言可以在动物界找到前身,艺术也不是人类的特有文化,农业带来的健康与社会问题,恰恰说明人类无法适应农业,而是像黑猩猩一样更适应狩猎采集模式。此外,人类还从黑猩猩身上,继承了两个可怕的特质,一是仇杀外族的潜能,另一个是对环境日渐加速的破坏,这有可能引领我们走上毁灭的道路。

那么,人类有能力解决生态危机吗?对此,戴蒙德抱有乐观态度。问题是人类愿意去解决这个危机吗?对此,戴蒙德又抱有悲观态度。他只希望前世不忘后世之事,只有当更多的人意识到人类面临的危机,危机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解决。只有那样,人类才可能比其他两种黑猩猩,拥有更加光明的前途。

好,《第三种黑猩猩》就为您解读到这儿,听书笔记在音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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