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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想要什么》宇宙的目的是什么?理解技术的本质和发展趋势!科技的尽头又在哪里,

铛铛铃2025-08-02科普19人已围观

简介

  你好,今天我们聊《科技想要什么》。这本书的作者是凯文·凯利,是个非常有名的未来学家。说名字听起来也挺有意思的,《科技想要什么》,这不就好像是在说,科技是个有思想、有需求的活物吗?凯文整本书就是这么写的,把科技当做一个有性格的人来描述。这本书就像是科技的自传。

  这本书主要讲的是 TECHNIUM ,这是凯文自创的词,意思是技术元素。我们开始翻开这本书的第一章,“起源”,讲的就是技术元素的童年时期。这个技术元素,有可能它在这个世界形成的那一刻就出现了,但那时候他还小,就像个孩子一样。那这个孩子长什么样呢?让我们来幻想一下,比如在非洲大草原上,有个3米高的土堆,看起来像个大号冰淇淋桶,挖开它,你会看到一个白蚁巢,这就是技术元素的娃娃时代的模样。旁边假如有只黑猩猩,他捡个小棍子,挑出蚂蚁当点心,那小棍子也算是技术元素的童年玩具。

  你可能会想,小时候的技术元素,就是动物们用来找吃的工具呀,但这么说就太简单了。技术元素一开始表现出来的形态,有的像是动物为了生存而使用的工具,比如那个蚁巢,或者黑猩猩的小木棍,还有更高级的,像是那个时候人类手里用的长矛、弓箭,或者是有毒的箭头。甚至有些技术元素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例如原始人脑海中闪过的念头,见到狮子得跑这也算,还有火种怎么生,这些知识也都是技术元素。那时候的技术元素,高的低的都有,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有的小班,有的大班。那时候的规则是这样,会用稍高级点工具的动物,就能吃定那些没这工具的,比如说有了弓箭的人,就能吓唬猩猩,猩猩用树枝吓唬白蚁,白蚁用土堆欺负土地,土地里的化学成分强行让原子排列成泥土。所以技术元素不只是用来找饭吃的工具,它更深层的是信息是原子排列的方式,它可以变成弓箭,也能变成蚁巢。

  技术元素的诞生,其实就发生在宇宙诞生的那一刻,也就是138亿年前。从那时起,宇宙里的原子就开始演变,相互结合,形成了各种元素,也就有了最初的信息。讲到这,我们知道了,从138亿年前到大约5万年前,都算是技术元素的幼儿期,它的样子,就是那些帮助动物在大自然中生存的简单工具。

  可是到了5万年前左右,技术元素就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开始有了变化。想象一下那时的原始人猎猛犸象,一个原始人大喊一声,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一下子,技术元素不再是小孩了,他懂事了,因为他开始学会用语言了。这个语言发展的过程相当复杂,但它的形成给了人类一个巨大的飞跃,就像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所说的,语言的出现太震撼人心了,让人类一下子领先地球上所有其他生物。值得注意的是,语言本身也是一种技术元素,因为它其实就是信息,不过是我们约定俗成的声音,或肢体动作罢了。那时候,语言是所有技术元素中最高级的一个,是最早的少年,其他的技术元素还停留在儿童阶段,最多也就是幼儿园大班。

  我们常说,小孩打架就是拼谁长得壮,现在人类旁边站着个少年,动物们可就惨了,基本上都被人类给欺负了。那么为什么语言这么厉害呢?它有几个好处。首先,语言能传递信息,向原始人回到部落,能告诉大家,湖边来了三只羊,或者敌人来了我先闪,你们快跟上,这些过去说不出来的事,现在能清楚的表达了,人类的生存能力就大大增强了。还有语言让我们能思考,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在心里考虑问题时,都是用一种特定的语言,比如一个外国人虽然跟你说中文,但心里盘算事情时,他还是用母语。没有语言的框架,我们根本没法组织自己的思想,这就是为什么语言这么强大的原因,它让我们的思考变得有条不紊。再有呢,语言还能帮我们记住,那些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想想看,如果那些古时候的猎人,要是没有语言,哪怕他们发现了打蛇打七寸的秘诀,那秘诀也只能沉默的随风而逝,但是一旦有了语言,这秘诀,一传十,十传百,全部落的人都能从容面对蛇患了。这样一来,生存概率自然就上去了。

  再来说说凯文对技术元素的看法,他认为在大概5万年前的那个时候,技术元素就像是一个少年,学习着、模仿着,助力人类征服了全球。那时候人类已经形成了一个繁荣的社会群体,反过来,这个群体也促进了技术元素的发展。比如那时候世界不同的地方,人们发明了围栏、锄头、盔甲,还有那些能上战场的武器。不光是实实在在的工具,一些抽象的东西,比如文化和规则,比如我们的信仰,法律或者宗教理念,这些统统都被当作技术元素,甚至那些能把人绑在一起的统治方式,比如封建制、共和制、君主制,都是技术元素的一部分。虽然这些东西看上去千差万别,但其实功能差不多,像是牢固的围栏,能管住羊群,而一个管用的治理方法,就能稳住一个亡国数以百万计的百姓。谁要是能掌握更先进的这些技术元素,谁就能活得比别人更滋润,甚至能吃定别的部落。所以我们人类的历史,其实也可以说是一场争夺,谁能掌握更厉害的技术元素的大赛。但说到底,那个时候我们掌握的技术元素,其实都还在少年阶段,一直持续到了18世纪左右。

  到了18世纪,技术元素就要步入下一阶段,从少年变成了青年。我们都知道,这一阶段的成长,实际上得益于工业和科技的飞速发展。大家对18世纪科技的大爆炸可能都不陌生,人类的发展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就蹿上去了。说到这,有太多的数据和事实,能说明那时候人类进步的速度,这里我们就用一个简单的数字来说明吧,比如说1900年的时候,美国人的平均预期寿命是47岁,到了1994年,这个数字涨到了75岁。想想看,在那之前的数百万年里,人类活的时间都是30多岁,但短短不到百年的时间里,这数字增长了80%。我们都知道动物活多久,一般跟它们体积成正比,像我们这种体格的动物,像猩猩什么的,活个三四十岁就不错了,但有了科技,我们人类能活得比大象还长,这不得不说是个实打实的进步。

  随着人类遍布全球,技术元素也跟着长大了。到了这个时候,技术元素就像是中国古代所说的弱冠之年,也就是说他20岁了。20岁的年轻人,开始有了自己的看法和需求,同时也开始履行自己的任务。没错,在凯文眼里,技术元素是有明确使命的,它提醒我们,当我们观察到一些具体的科学成就时,我们会发现,技术元素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那就是指引人类向一个确定的方向发展。凯文首先用了必然这个词,他相信至少是大的方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们来谈谈一个著名的故事,大约在1647年左右,牛顿遇到了一个物理学难题,怎么也解不开,着急之下,牛顿就发明了微积分这样一种数学工具。后来,牛顿和另一个远在欧洲的数学家莱布尼茨,通过通信交流了学术上的一些想法,牛顿透露,他发现了求极大极小值的方法,但却藏着掖着,没具体说是什么方法。结果莱布尼茨回信,他也找到了方法,并且老老实实的告诉了牛顿。当牛顿看到信时,惊讶的发现,莱布尼茨的方法和他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术语和符号有些许不同。牛顿这人也挺直爽,把这一切都记录在了自己的著作里,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牛顿和莱布尼茨,独立发明微积分的故事。

  凯文认为,类似这种的故事,就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科学发展的必然性。我们如果回过头去翻翻那个时期的历史,就会发现,许多科学家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在世界各地分别完成了相同的科技成就。温度计、电报、太阳黑子的发现,小树的创造、海王星的预测,所有这些都在不同地方几乎同时出现。或许你会想,这是因为当时已经有了全球的科学共同体,大家都能看到同样的学术杂志,所以大家的发现,自然会在时间和内容上相似。但凯文在书中给出了另一个观点,他提到在上世纪,六个不同国家的科学团队,在互不通信、完全独立的情况下,都发现了同一个物理学定律。特别是在二战时期核武器研究中,关键的四因子公式就非常关键了,全球六个独立的科学团队,都接到了使核能武器化的任务,由于战争的保密需要,这些团队的信息是绝对隔离的,其中包括来自法国、德国、苏联以及美国,三个完全独立的团队加起来六个,他们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都发现了制造核弹的一个关键公式,四因子公式,这个公式帮助工程师,计算核反应时的临界质量。另外,据说日本的科研团队,也差一点就发现了这个公式,所以算上他们,可以说是六个半团队。当二战结束,所有的数据都公布出来后,大家就互相发现,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这就展现了科学上的必然性。

  这时候人们用这种必然性的思维,来重新审视技术元素的成长历程,发现整个世界的发展,都是遵循着一条精妙而必定的轨迹,向前推移的。我们再聊聊人类用工具的事,在《科技想要什么》这本书里有两张特别有意思的照片,一张是在美洲拍摄的,另一张则是在东南亚,两张照片里都是小孩子手里拿着吹箭筒,这是一种依靠吹气发射箭矢的工具。这两个吹箭筒无论是长度,造型还是原理都惊人的相似,剑尾图有无害于肉类的毒药,保证了猎物即便中毒死亡,人类也能安全食用,射箭时,他们同样采用旋转吹管末端的方式进行瞄准。这两个相同的发明,在世界的两个孤立角落被独立地发明出来,就像是隔世重逢的孪生兄弟。可能会有人猜测,或许是某位技术熟练的原始人,通过白令海峡从亚洲走到了美洲,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科学家在动物界也观察到了,技术元素进化的必然性,而且表现得格外明显。就拿生物学里非常出名的,眼睛进化理论来说,眼睛的构造之复杂、感光度之高、对焦速度之快,简直超越了现代科技,所有的脊椎动物都有眼睛,这都归功于我们共同的祖先。眼睛这么复杂的器官,只有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和无数次的尝试,自然选择才会最终将其保留。不过后来人们发现,在地球生命的历史中,眼睛这种复杂器官不止一次的出现,不只是脊椎动物,就连某些章鱼、蜗牛,海洋环节动物、水母乃至蜘蛛身上,都出现了类似的眼睛,并且功能相差无几。因此,当人们追溯几十亿年的生物演化史时,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生命渴望拥有眼睛,生命渴望看到这个世界,因为她老是在重复这个发明。凯文说,这种重复仿佛你连掷600次硬币,硬币的每一次落地都是正面朝上,绝非偶然。

  于是,凯文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如果地球上的生命重新开始,会不会出现一种完全不同的生命形式,答案可能是否定的,因为技术元素的成长,遵循着一条清晰的轨迹,而这个规律不仅在地球上适用,越来越多的科学家相信,它同样适用于整个宇宙。例如 DNA 的双螺旋结构,科学家们至今还没有找到,比这更高效的信息传递方式,所以你就算把宇宙重新启动无数次,每一次的结局可能都差不多。诺贝尔奖得主,生物学家乔治·沃尔德曾经说过,学好地球上的生物学和化学,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未来可能要在银河系之外的星球上,用到这些知识。或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才能真正理解,技术元素不只是生物界的黑科技,也不仅仅是人类的伴侣,技术元素其实是世界运作规则的一部分,它有着明确的方向,清晰的步骤和强有力的决心,他想要将所有愿意加入游戏的生命,都引入到自己的最终使命里,这可能会让人类有些无所适从,觉得自己好比长江里的一片树叶,无论你怎么挣扎,最后都会被江水带入大海。那么这是否就意味着我们完全没有选择权呢?凯文的看法是,并非如此,整个进化过程,就像是一条固定路线的公交车,车要去的地方是已经设定好的,但在途中如何行驶快或慢,是否要变道或插队,这都是由生物自己决定的。然而,某些重要的站点,无论谁来开车,都是必经之地,比如演化出眼睛、探索核能,甚至发展出互联网,这些重大的里程碑,对我们每个人来说,车上有着充分的自由度,足以让我们有空间来施展自己。

  好的,刚才我们讨论了技术元素的必然性,现在让我们再继续聊聊技术元素本身。科学革命之后,人类进入了技术元素的新阶段,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无不被科技所渗透,该如何对待这些技术元素呢?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值得深思的问题。而下面我们要进入新的话题,面对技术元素的正确态度。在更宏观的层面上,我们面对眼前的技术元素,有三种可能的态度,第一种是强烈抵制,第二种是迟缓接受,第三种是积极拥抱。

  首先来谈谈强烈抵制,在《科技想要什么》这本书中记录了一个制造和邮寄炸弹的故事,一位哈佛大学出身的数学天才,他写了一篇反科技宣言,认为科技正在从四面八方侵袭我们的生活,如果这样继续,人类将被科技彻底奴役,为了唤醒人类,这位被称为游记炸弹客的人,独自住在森林中的简陋小屋,拒绝使用电力和任何科技产品,几乎过着原始人的生活。与此同时,他开始制作并邮寄炸弹,虽然他声称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为了扩大影响力,吸引人们阅读它的反科技宣言,这位炸弹客总共邮寄了16个炸弹,导致三人死亡,23人受伤。最终,这位炸弹客以恐吓手段,迫使主流媒体发表他的宣言,结果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真的刊登了他的文章,这篇宣言主张人们应该舍弃电力和工具,回归田园生活,但这种行为并没有唤醒人们,反而让世界看到了这位炸弹客观点的荒谬,最终他被捕入狱,被判处终身监禁,并且不得保释。那这位炸弹客为什么会显得如此愚蠢呢?首先,没人想要回到17世纪的生活,那个时代一旦生病,就可能得不到现代医疗的救治,真正的生活质量将非常低下。其次,用暴力去迫使别人,谁会理你呢,就算有人被你说服,但总有一部分人坚定地追求科技进步,最终他们过得更好的可能性几乎是肯定的,未来的主流肯定是科技的发展,所以炸弹客宣扬的那些主张,根本不可能成为主流,这不过是一种极端的抵抗方式,我们这些老百姓肯定不会这么干。

  好的,下面我们来看对待技术元素的第二种选择,迟缓接受。书中有个例子,一群叫做阿米什人的群体,他们住在美国北边,是一群特别信教的人,希望过着简单的日子,对那些现代化的东西不太待见,他们更倾向于坐马车代步,吃自家种的粮食,穿着保守传统的衣裳。你要是去过他们的地方,就会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金灿灿的麦田铺天盖地,清清的河水流淌,勤快的农夫身着老旧的衣裳,辛勤劳作,那儿的人们互相之间的距离十分亲近,你看不到像现代都市人群聚在一起,却都是独自低头看手机的冷漠。可能你听我这么一说,会觉得阿米诗人那种过日子挺不错的,甚至你也想尝试一下。然而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拒绝科技,但其实他们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接受新鲜事物,比如说他们虽然坐马车,但你要知道,那马车里的轴承、车轮,还有驯马的方法,以前也算得上是顶级发明,就算是现在,他们也不可能完全不用科技产品,阿米什人家里有太阳能板,出门的时候,他们坐火车不坐飞机,因为坐火车给人一种经典的旧时代感觉,他们还用电话,不过一般是用的公用电话亭,其实私下里他们也用手机,毕竟手机用起来太方便了,尤其是他们的牧师,手机比普通人用的都要小,好藏在身上,他们都习惯了,他们私下用手机,但给外人的感觉还是像在电话亭里打电话。直白点说,阿米什人的生活方式有点自欺欺人,他们其实是在接受那些看上去陈旧的科技,本质上并不是真的拒绝科技,只是接受的慢了些。所以你要是现在去阿米什人的地方,你会发现,那就像是个既古老又现代的小世界,人们身着古装,但是口袋里可能藏着最新款的手机,屋顶上安装了太阳能板。

  我们身边也有很多人,有种田园梦,想过那种亲近土地的生活,但真的有人去尝试,并且一直坚持下去的吗?阿米什人就是这种生活的活生生例子,展示的是一种,介于自我欺骗和戏剧化之间的生活,你要是真的去体验了,可能会发现,不论是在城里还是乡下,孤独和不被理解都是难以避免的,别人可能在空调房里享受凉爽,而你可能在草屋里忍受着孤单,和蜘蛛、老鼠为伴。这样一来,你或许就会发现,我们的困扰和烦恼并不是科技带来的,这就是阿米什人慢慢适应科技的方式。而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对待技术元素的第三个选择,就是紧紧拥抱科技,让它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如果能手机支付,就别再坚持用现金,有最新的手机,也别再死守你的大哥大,大部分人都是这么选择的。不过就算享受着科技的便利,有些人还是会对科技发展吹毛求疵,当我们深入了解了阿米什人的生活后,对科技可能就没那么多意见了,而是会更加主动的欢迎科技。

  可是有的人可能就开始担心了,科技发展到最后,人工智能会不会代替了人类,会不会变成终结者里那样的机器人,这就是我们这一节要讨论的重点,技术元素将带领我们走向何方。在《失控》这本书里,凯文就预言了一些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说,互联网技术把每个人都连接了起来,等到全球连成一体后,技术元素就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在我们人类头上形成一个全球性的大脑。到那时候,我们每个人的眼睛,还有遍布全球的摄像头,都会成为他的眼睛,但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将来会干什么,我们可能都不太清楚,这个全球大脑,可能就是未来世界的掌控者。这么一说,有人就开始担心了,他会不会把我们人类给除掉,或者抓起来当奴隶,凯文认为不会,为什么?因为这种做法太老套了,谁强就要灭掉水或者吃掉谁,这种事情,往往只有在比较低级的动物界里才会发生。凯文在这也解释了书名的那个问题,科技究竟想要什么,他说科技也就是技术元素,他想要的是让大家一起享受一个无限的游戏。什么叫无限游戏呢,就是没人彻底赢得游戏,也没人彻底输掉,而是在一个越来越复杂自由的系统里,大家长久的互动和和平竞争。我们人类以前的历史更多的是有限的博弈,就是一方赢了就是王,输了就得认倒霉,比如象棋就是一个标准的有限博弈,最后一定是有一方输掉游戏,但后来人们发现,人与人之间的长期博弈,这才是更有趣的游戏,比如说村里的张大爷和李大爷一辈子下象棋,这就是一种能够持续下去的无限博弈。技术元素想要的是一个充满自由和繁荣的,无限博弈的场所,就像是一个热闹的,大家都参与的广场舞。

  最后,我们还是要明确一下,技术元素到底是个什么,它和我们人类之间有什么关系。根据凯文的看法,技术元素这个概念真不好解释,因为它包含的内容太广了,它可能是动物用的高级工具,也可能是飞机、大炮,还包括法律以及三权分立的政治体系,总之,所有能够帮助世界加速,向最终目标前进的有效信息,都算技术元素。技术元素,就是那个带领我们前进的队长和组织者。那我们人类和技术元素之间是什么关系呢?这关系其实挺复杂,首先,技术元素是我们的帮手,甚至可以说是保姆,帮助我们打败了地球上的其他生物,成为了最厉害的种族。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也是技术元素的创造者,凯文说,在技术元素看来,我们就像他们周围的创造者,像是他们的神秘的腺体,类似于甲状腺这样比喻,听着可能有点别扭,但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像。我们和技术元素的关系,用我们熟悉的一个词来说,就是经手人,那些大企业或政府部门签大合同,负责具体事务的那个角色叫经手人,这个经手人角色很重要,因为所有细节都得他来操作,而且他还有一定的决策权,很多事情由他说了算办成了,对经手人也有好处,但要是说经手人不重要,也有一定道理,因为大方向是领导和老板定的,是个大趋势,交给你这个事是因为你能行,你不想干,别人排队等着呢。所以我们每个人面前的选择,也和经手人差不多,你要是不愿意跟着技术元素走,那你可以选择田园生活也没问题,但总有人愿意当这个时代的经手人,再说了,就算现在真的有个疯子造了炸弹,把人类都给毁了,文明全毁了,对技术元素来说,不过是浪费了点时间从头再来,再从地球上进化出生物,只不过推动技术元素到这个地步的功劳,中国历史上说的那个定策之功,就不归人类了。但我相信绝大多数人会顺应时代,做个称职的经手人。

  从乐观的角度来看,目前所有的迹象都显示,技术背后似乎有一股终极力量在指引着我们,你可以称他为上帝,也可以是造物主,他渴望我们去探索宇宙,在宇宙中生存和繁衍,但这一切最终的指向又是什么呢?也许这就是宇宙的目的吧。好啦,关于《科技想要什么》这本书我们就聊的差不多了,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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