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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收藏夹里的灰尘!卡片笔记法,真正构建你的“第二大脑”《卡片笔记写作法》
铛铛铃2025-08-13【文学】511人已围观
简介
工作的真正重心,从你的大脑转移到了卡片盒中。当卡片盒足够丰富时,它就像一个会与你对话的伙伴,一个会主动为你提供新想法的第二大脑。
这句来自《卡片笔记写作法》的话,初读时让我感到困惑,甚至有些荒谬。我们做笔记,不就是为了辅助我们的大脑记忆和思考吗?怎么反倒要把思考的重心从大脑转移出去?这听起来就像一个船长,要把指挥权交给他的航海日志一样,不可思议。
然而,当我真正读完这本书,并亲身实践了数月之后,我才恍然大悟:我们大多数人从一开始就用错了笔记,也误解了思考。
请你先闭上眼,回想一下你的笔记。它们可能躺在书架上,落满灰尘的笔记本里,每一本都代表着一个学科或一个项目;它们也可能沉睡在你电脑里,层层嵌套的文件夹中,有着看似清晰的分类标签;它们还可能散落在各种手机应用里,被贴上了五颜六色的标签,像一堆等待处理的杂物。
现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在过去的三个月里,你主动翻阅过这些笔记几次?更重要的是,这些笔记是否曾为你主动生成过一个全新的、让你惊喜的观点或文章主题?如果你的答案和我曾经一样,是尴尬的沉默,那么恭喜你,你和我一样,都是笔记收藏家,而不是笔记创造者。
我们像勤劳的松鼠,不停地收集坚果,把它们分门别类地藏在不同的树洞里,然后,然后我们就忘了它们。我们以为收藏就是拥有,以为记录就是学会。我们精心打造了一座又一座华丽的笔记坟场,亲手埋葬了那些本该闪闪发光的思想火花。
而申克·阿伦斯写的这本《卡片笔记写作法》,就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坟场大门,让那些沉睡的思想复活、交谈、共舞,并最终为你孕育出全新智慧的钥匙。他所介绍的不仅仅是一种方法,更是一种颠覆性的工作哲学,它将彻底改变你与知识相处的方式,把你从一个焦虑的知识囤积者,转变为一个从容的、富有创造力的思想农夫。
今天,我不想仅仅复述书中的方法,我想带你一起走过我从笔记坟场主到思想农夫的心路历程。我将用我的亲身体验,为你剖析这套方法的魔力所在,并与市面上其他流行的笔记方法进行对比,让你看清它真正的独特与强大之处。这趟旅程或许会让你感到陌生,甚至有些挑战你的习惯,但请相信我,终点的风景绝对值得。
在深入这套神奇的方法之前,我们必须认识一下它的祖师爷——尼克拉斯·卢曼。这个名字你可能很陌生,但在社会学领域,他是一位如雷贯耳的传奇人物。卢曼一生出版了70多本书和近400篇学术论文,涉猎领域之广、思想之深邃,令人瞠目结舌。更传奇的是,他声称自己从不强迫自己写作,他的书和文章,仿佛是自己长出来的。当人们好奇他惊人创造力的秘密时,卢曼总是将功劳归于他那套独特的笔记系统,他称之为“卡片盒”。这个系统德语原文叫“Zettelkasten”,直译过来就是“纸条盒子”。这听起来平平无奇,不就是我们常见的资料卡片吗?但卢曼的卡片盒与我们认知中的完全不同,它不是一个被动存储信息的仓库,而是一个能自我生长、自我连接、自我涌现新思想的生态系统。
申克·阿伦斯,本书的作者,是一位德国的教育学和哲学博士,他自己也是这套方法的深度实践者和受益者。他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卢曼那套看似神秘的系统,解码成一套普通人也能理解和操作的清晰指南。他发现,绝大多数人在学习和工作中的困境,并非源于不努力,而是源于使用了错误的方法。
我们习惯的笔记方式是由上至下的。比如,为了写一篇关于人工智能伦理的论文,我们会建立一个名为“人工智能伦理”的文件夹或笔记本,然后我们开始往里面塞东西:关于机器学习的文献、关于数据隐私的报道、关于算法偏见的思考。这个文件夹越来越满,我们感觉很充实,但当真正要动笔时,我们打开文件夹,面对着一堆杂乱无章、互不关联的原始材料,大脑一片空白。我们不得不从头开始,重新阅读、筛选、组织这些材料,这个过程痛苦而低效。我们做笔记的努力,几乎没有减轻我们写作时的认知负担。
这种笔记方式最大的问题在于,它是主题导向的,你必须先有一个明确的主题,才能开始收集资料。这就好比你必须先决定要盖一座教堂,才能开始收集石头和木材。但创造力并非总是如此,很多伟大的想法,都诞生于意想不到的连接之中。也许你在读一本关于古希腊哲学的书时的一个想法,恰好能与你昨天看的科幻电影里的一个情节,以及上周了解到的一个生物学知识,碰撞出关于人工智能伦理的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颖角度。但在传统的笔记系统里,这三个想法被分别埋葬在“哲学史”“电影观后感”和“生物学”三个互不相通的坟墓里,它们永无相见之日,那颗创意的火花也就永无点燃的可能。
卢曼的卡片和方法则是由下至上的,他不关心主题,只关心思想单位。每一个想法,无论它来自哪里,都被制作成一张独立的卡片,然后被放入一个统一的盒子里。这个盒子里没有分类,没有文件夹,那么它如何保持有序呢?答案是连接。每一张新卡片,都会被链接到一张或几张已有的与它相关的旧卡片上。这样一来,你的笔记系统就不再是一个个孤立的主题树洞,而是一个巨大的、盘根错节的思想网络。当你顺着一张卡片的链接,就能在不同的主题之间自由穿梭,看到那些在传统分类法下被硬生生隔开的想法,是如何奇妙地关联在一起的。
这个网络会随着你放入的卡片越来越多,而变得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智能。有一天,当你把一张新卡片放进去,你会突然发现,它周围已经聚集了一群相关的、成熟的想法,它们仿佛在对你说:“嘿,看看我们,我们已经足够组成一篇文章了。”这就是卢曼所说的“文章自己长出来”的秘密。他不是在面对一张白纸苦思冥想,而是在他那庞大的思想网络中散步,发现那些已经自然形成的思想集群,然后把它们记录下来。他的工作更像一个思想的园丁,负责播种、浇水、连接,然后静待果实自熟。
这就是卡片笔记写作法为我们描绘的愿景:将我们从繁重的、线性的建筑工人模式解放出来,转变为轻松的、非线性的园丁模式。它让我们告别笔记的坟场,去开垦一片能持续产出思想的丰饶农田。
现在,让我们一起走进卢曼的工具房,看看这位思想农夫究竟使用了哪些神奇的工具。其实工具非常简单,简单到只有三种笔记和一套连接规则,但这简单的背后却蕴含着深刻的认知科学原理。
第一种工具:灵感笔记。原文叫“fleeting notes”,我更喜欢称它为“捕蝶网”。灵感就像飞舞的蝴蝶,美丽而脆弱,稍纵即逝。当一个想法,无论多么零碎、多么不成熟,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时,可能是在你散步时,也可能是在你洗澡时,你必须立刻用你的捕蝶网把它抓住。这个捕蝶网可以是任何东西:一张餐巾纸、你手机的备忘录、一个录音笔,或者任何你觉得最方便的记录工具。关键在于快和无压力,你不需要考虑措辞是否优美,逻辑是否严谨,甚至字迹是否工整,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它飞走之前,把它记下来。比如你走在路上,突然想到“社交媒体的点赞机制是不是一种现代版的巴甫洛夫的狗实验”,立刻记下来,就这几个字足够了。但是灵感笔记有一个铁律:它们是临时的,必须被处理。阿伦斯建议,每天或每隔一两天,你都应该清空你的捕蝶网,打开你的灵感记录,审视这些被你捕捉到的蝴蝶。有些可能已经失去了光彩,那就毫不犹豫地丢掉它;而那些你认为有价值的,就需要被制作成更正式的标本,也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两种笔记。灵感笔记的收件箱必须永远保持清空状态,这避免了它们成为一个新的杂乱的信息堆。
第二种工具:文献笔记。当你阅读一本书、一篇文章或者看一部纪录片时,你就需要用到文献笔记了。这是我们大多数人都做过的笔记类型,但我们通常都做错了。我们常见的错误是什么?是摘抄。我们看到一句精彩的话,就原封不动地抄下来,甚至用高亮工具把它标出来,然后心满意足地认为自己已经吸收了这个知识。但阿伦斯一针见血地指出,这只是将文字从一个地方搬到了另一个地方,你的大脑在这个过程中几乎没有进行任何深度加工,你只是一个复印机。正确的文献笔记做法是转述。当你读到一个重要的观点或信息时,合上书,用你自己的话把它重新解释一遍,写下来。这个转述的过程看似简单,实则至关重要,因为它强迫你的大脑去真正地理解、消化你所阅读的内容。如果你无法用自己的话把它说清楚,那就说明你根本没有真正读懂它。这就像一个翻译官,他必须先深刻理解原语言的含义,才能用目标语言准确地表达出来。做文献笔记时还有几个要点:第一,要非常简短,只记录核心要点;第二,要有选择性,只记那些与你现有思考和兴趣相关的内容;第三,一定要注明出处。文献笔记本身还不是卡片盒的主体,它们是你加工思想的厨房,是你处理原材料——书籍、文章的地方。处理好的半成品,需要经过最后一道工序,才能被放入真正的宝库。
第三种工具:永久笔记。这是整个卡片盒系统的核心,是卢曼创造力的真正源泉。永久笔记,是你将灵感笔记和文献笔记中的半成品,加工成可以被长期存储和连接的思想结晶的过程。制作一张永久笔记,需要遵循几条黄金法则。
法则一:原子化。每一张卡片只记录一个想法、一个概念、一个论点,不要把几个不同的想法混在一张卡片上。为什么要这样?因为原子化的思想才具有最大的灵活性和可连接性。这就像乐高积木,每一块积木的功能都很单一,但正因为如此,它们才能以无穷无尽的方式组合在一起,搭建出任何你想要的模型。
法则二:用完整的句子,像写给别人看一样来写这张卡片,不是写给现在的你看的,而是写给未来的你,甚至是完全不了解背景的另一个人看的。
法则三:也是最神奇的一步,建立连接。当你写完一张新的永久笔记后,不要直接把它存档,你要问自己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张卡片和我已有的哪些卡片相关?然后你要在你的卡片盒(无论是实体的还是数字的)中,找到那些相关的旧卡片,在新卡片上写下旧卡片的地址、索引号,同时也在那些旧卡片上加上指向这张新卡片的地址。这是一个双向链接的过程,它不是简单的打上一个人工智能的标签,而是建立一个具体的、有上下文的连接。比如你新写了一张关于“社交媒体点赞机制”的卡片,我们称之为卡片A,它的索引号是2134。你在卡片盒里搜索,发现你之前有一张关于“操作性条件反射”的心理学卡片,卡片B,还有一张关于“游戏化设计”的卡片,卡片C。于是你在卡片A的末尾写上:“令件:操作性条件反射,这解释了其心理学原理;令件:游戏化设计,这是一种应用场景。”然后你再翻到卡片B,在它的末尾补充一句:“一个现代应用实例:社交媒体点赞机制。”通过这个简单的动作,你就把一个来自社会观察的想法,与一个心理学理论,以及一个产品设计方法,牢牢地焊接在了一起,你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思想通路。
最后,每一张永久笔记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索引号。卢曼使用的是一种分支式的编号系统,比如第一章是一,与它相关的第一章是一杠一,与一杠一相关的又是一杠一杠甲。在数字时代,我们有更方便的双向链接工具,可以不拘泥于这种编号,但为每个想法建立连接的核心思想是不变的。
灵感笔记、文献笔记、永久笔记,这三者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工作流:用捕蝶网随时捕捉想法,在厨房里消化吸收外部知识,最后在宝库中将这些思想结晶锻造成一个个可以互相连接的乐高积木,并精心构建它们之间的网络。这个过程看似比我们随手记个笔记要麻烦,但正如阿伦斯所说,你只是把努力的节点提前了。传统笔记法是记录时轻松,但思考和写作时痛苦万分,因为你要面对一堆无序的原始材料;卡片盒笔记法是记录时需要多花一点心思去提炼和连接,但当你需要思考和写作时,它会回报你一个已经帮你组织好、充满了潜在连接的思想半成品网络。这是一种先苦后甜的智慧。
当你坚持使用卡片盒笔记法一段时间后,最奇妙的事情就会发生:你的卡片盒将不再是一个被动存储你想法的地方,它会活过来,开始主动与你对话。这听起来很玄乎,但其背后的原理却非常科学。我们的大脑其实并不擅长存储大量孤立的信息,但它极其擅长模式识别和建立连接。当你将成百上千个原子化的想法放入卡片盒,并用链接将它们编织成一张复杂的网络时,你就为你的大脑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外部游乐场。
想象一下,这个网络就像一个盛大的鸡尾酒会,每一张卡片都是一位来自不同领域的宾客。在传统的分门别类的笔记系统里,研究莎士比亚的文学教授,和研究量子物理的科学家,以及研究市场营销的经理,被安排在三个永不来往的房间里。但在卡片盒这个鸡尾酒会上,没有房间隔断,那位文学教授一张关于戏剧冲突的卡片,可能会发现量子物理学家一张关于观察者效应的卡片所说的“观察行为本身会改变被观察对象”的观点,与戏剧中观众的存在如何影响角色命运的母题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而那位市场营销经理一张关于用户反馈的卡片,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也可能突然顿悟,意识到有效的用户反馈本身就是一种共同创作,而非被动观察。一个全新的、跨学科的、关于参与式创造的宏大想法,就在这次偶然的跨界对话中诞生了。而你作为这场派对的主人,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新想法写成一张新卡片,然后把它链接到这三位宾客上。这就是卡片盒笔记法真正的魔力所在,它创造了意外,它通过底层的非线性的网状结构,持续地为你制造这种跨界对话的可能性。
另一个巨大的好处是,它彻底治愈了白纸恐惧症。对于写作者来说,最可怕的莫过于面对一个空白的文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字。但当你拥有一个成熟的卡片盒时,写作的起点就不再是白纸。你需要写一篇关于终身学习的文章,没问题,你只需在你的卡片盒里搜索“学习”“习惯”“认知”等关键词,或者顺着任何一张相关的卡片开始漫游,很快你就会发现一个由十几张甚至几十张卡片组成的思想集群。这些卡片都是你过去在不同时间、不同情境下,用最清晰的语言记录下来的成熟想法,它们已经包含了定义、论点、论据、案例。你的工作不再是从零创造,而是组织和串联,你只需要把这些卡片按照一定的逻辑顺序排列起来,然后用一些过渡性的语言把它们缝合在一起,一篇结构清晰、论证扎实的文章初稿就诞生了。写作从一种痛苦的脑力榨取,变成了一种有趣的乐高拼搭。你不再是你大脑里那个苦苦挣扎的创意工人,而是你卡片盒里那个从容不迫的思想策展人。你将思考的压力从易于疲劳、记忆有限的大脑,分担给了这个不知疲倦、记忆无限且善于连接的第二大脑,这才是对我们认知资源最高效的利用。
理论说起来总是很美好,但从知道到做到,中间还隔着一条实践的鸿沟。在这一部分,我想结合我自己的实践经验,以及将它与其他笔记方法对比,来谈谈如何跨越这条鸿沟。
市面上最流行的数字笔记工具,大多是基于文件夹和标签的逻辑。比如我们会在一个叫“工作”的主文件夹下,建立“项目A”“项目B”等子文件夹,然后在每个项目文件夹里再建立“会议记录”“资料收集”等孙文件夹。这种方式在处理有明确截止日期和清晰边界的项目时,非常高效,但它的根本缺陷在于刚性。一个笔记通常只能属于一个文件夹,一个关于“项目A中用到的心理学技巧”的笔记,你把它放在“项目A”里,还是放在“心理学学习”里?无论放在哪儿,它与另一个文件夹的连接就被切断了。虽然标签系统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一个笔记可以有多个标签,但这依然是一种较弱的连接,你看到一个“心理学”的标签,并不能立刻知道这个笔记具体和心理学的哪个概念、哪篇文章有关。而卡片盒的双向链接是一种强连接,它是具体的、有上下文的,它告诉你的不是这张卡片属于“心理学”,而是这张卡片里的观点是那张关于“认知失调理论”的一个绝佳案例。
我的实践之路也是从笨拙的模仿开始的。起初我甚至尝试过用实体的卡片,我买了几百张索引卡和一个大盒子,亲手在上面书写编号、连接。这个过程非常有仪式感,也让我深刻体会到了这套系统物理存在的魅力。但很快我就发现,在查找和建立连接时,实体卡片的效率太低了。于是我转向了数字工具,市面上已经有很多支持双向链接的笔记软件,选择哪一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必须能轻松实现原子化笔记和笔记间的双向链接。
刚开始,我的卡片盒非常空旷,只有零星的几张卡片,它们之间也几乎没有连接,我感到有些挫败,觉得所谓的思想对话遥遥无期。但阿伦斯在书中提醒我们,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卡片盒的价值在于复利效应。你每放入一张卡片,都不只是增加了一个信息点,而是增加了无数个潜在的连接可能。我坚持了下来,我把自己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听过的播客,以及日常的思考,都按照那三部工作流制作成永久笔记,并认真地为他们建立连接。我不再焦虑于这个笔记该放哪里,我只关心这个想法能和谁对话。大概在我的卡片数量积累到200张左右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有一次,我为了准备一个关于“如何有效沟通”的分享,我写下了一张关于“非暴力沟通”的卡片。在我为它寻找连接时,我惊讶地发现,它可以链接到我之前一张关于“编程中的接口设计”的卡片,还可以链接到一张关于“冥想练习中不带评判的观察”的卡片,甚至还能链接到一张我读历史书时写的关于“外交辞令”的卡片。这些连接如果是在传统的文件夹系统里,是绝对不可能被我发现的,但在此刻,他们一起呈现在我面前,让我对“有效沟通”这个主题瞬间有了一个全新的、多维度的、远比我预想的要深刻得多的理解框架。
自那以后,我的卡片盒真正成为了我的第二大脑,我写作和思考的流程完全改变了。我不再害怕接手一个陌生的写作任务,因为我知道,我只需要把任务相关的初始想法,像一颗石子一样,投入我的卡片盒这个思想湖泊里,它自然会激起一圈圈涟漪,带动相关的想法浮现出来。
如果你也想开始搭建自己的卡片盒,我的建议是:第一,不要追求完美,不要纠结于选择哪个工具,不要纠结于编号规则,随便找个支持链接的工具,或者就用纸笔,从写下你的第一张永久笔记开始;第二,保持耐心,相信复利,在初期你可能感觉不到它的威力,这很正常,把它当成一种日常练习,就像健身一样持续投入,静待质变的发生;第三,把重心放在连接,而不是收集,写完一张卡片后,一定要多花一分钟去思考它能和谁对话,这一分钟的思考是整个方法的核心,也是其价值的源泉。
《卡片笔记写作法》这本书本身就是实践其理论的绝佳对象,不要只是读一遍,然后把它放回书架,你应该在阅读它的同时,就用它教你的方法为它做笔记,把书中的每一个核心观点,都制作成一张张独立的永久笔记,然后尝试将它们与你已有的知识和思考建立连接。当你为这本书制作完十几张甚至几十张卡片时,你不仅彻底学会了这套方法,也已经为你的卡片盒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这或许才是这本书最正确的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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